闻到有淡淡的烟味飘过来,宋言眉心一皱,跟着宋小源在通话的同时,侧头看了眼沙发内的傅寒深。
他嘴里正叼着一根烟,烟雾刺得他眼眸微微眯了起,凝视着平板,不知道在看什么,眉头紧锁着,没有穿外套的他,白色衬衣的上面几颗扣子随意解开,露出他性感迷人的结实胸膛。
望见他嘴里叼着的烟,宋言几乎是下意识的眉心一皱,回头,又看向窗外,继续跟电话里的宋小源聊着一些闲话。
傅寒深正在跟商五通邮件,公司里的事情,当他不在时遇到紧急事情,大多数会是景臣来处理,只有有空时,他才会抽出时间来忙碌。
而简单处理完一些工作上的事情后,嘴里的一支烟几乎快燃烧殆尽,随手把烟蒂在面前的烟灰缸里捻灭,傅寒深抬头看向仍旧在接电话的宋言。
她背对着他,身形单薄而消瘦,身上是一件简单的衬衫跟长到脚腕的素色长裙,一头犹如青丝的垂直长发自然垂落在身后,跟宋小源有说有笑的声音在空间内低低的轻响着。
傅寒深对自己的声音没有多大的感想,但听着她浅浅淡淡笑着的声音,却觉得格外好听,有种清脆而幽然的感觉,是他比较喜欢的类型。
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有关注,普遍是先从她的外貌开始,几乎没几个男人能做到,不计较一个人的外貌,而先去了解女人的内在品行。
景臣曾说过他就是喜欢这样类型的女人,不能否则,宋言从上到下,确实是他倾心的那一款,一举一动,都牵着他的视线,吸引着他挪不开眼。
不然,也不会在还没跟她在一起前,就让他忍不住次次的想把她
想想以前景臣总说他禽兽,这句话,似乎是蛮对的。
至少,他是第一次对一个女人,看见她就忍不住想把她压在身下
定定看着宋言的背影良久,倏尔,傅寒深才骤然收回视线,在平板上快速发了一封邮件到景臣的邮箱,”明天帮我带小源去医院做个全身检查,不要惊扰到俩老。”
这句话有点意味不明,当景臣看到时,甚至感到莫名其妙,十分不能明白傅寒深的意思。
想问什么,可当他回了询问邮件过来时,傅寒深却没有理会他,把平板丢在一边,放下双腿起身站了起来——
宋言跟宋小源墨迹好一会儿,嘱咐他早点睡觉后,两人这才挂断电话。
把手机收起来,望着外面璀璨夜空一会,宋言长长舒了口气,被林絮那些话弄得阴霾遍布的心情,顿时也清明起来。
很多时候,宋小源就是她力量根源,每当想想自己还有这么一个儿子在,听听他的声音,就感觉,世上没什么事情是过不去的。
这大概就是做父母后慢慢不自觉间所拥有的一种特殊顽强的心态。
垂眸,嘴角勾了勾,宋言整理好情绪,然而刚想反身回来去看傅寒深时,刚欲转身的身子猛然被男人压到玻璃窗上。
宋言顿时遂不及防,诧异回头,对视上的是他一双幽深的眼,这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她心脏猛地咯噔一下狂跳,”傅寒深”
话才溢出喉咙,唇瓣就被男人封了住。
他缱绻地吻着她,一手箍住她的腰肢,另一只手不肯安分的掀起她的裙子
宋言心头狂跳,不知道他怎么就来了兴致,一时错愕着不知如何是好,被压在透明而坚固的玻璃窗上,他深深吻着她,一种轰然刺激的感觉弥漫过她的感官,充斥了她的全身。
终于,像是要被他这个炙热而浓烈近乎剥夺了她呼吸的吻,吻到要窒息似的,她移开头,脸拉开了跟他近在咫尺的距离,不明地看他,”你”
”是不是都没有人告诉你?”他阻断她要说的话,兴味浓浓地睨她,好看的唇角勾起的调笑弧度,近乎完美而极具危险性,如兽,”在单独相处在同一个空间的时候,不要随便把背背对一个生理正常的男人。”
””
”那会勾引起他们图谋不轨的犯罪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