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爱我吗?夭夭。”这个四十多岁的男人,问起问题来象个青涩少年。
“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只在乎你。”我回答。
此刻,能够拥住的实体只是身边人,那么何不令他快乐。
虽然此刻我的心里想得最多的还是雅致。
名节殊途,雅致同趣。
我是那样刻骨铭心地想念雅致。
但是,此刻,我已经不再是白璧无瑕了,还能再做奢望吗?
其实,我比谁都清楚,sun和教授之所以能与我走近,都是因为他们有与雅致相似的某些微小的细节和痕迹。
马带桃花锦,裙衔绿草罗。定知帏帽底,仪容似大哥。
雅致,我可以忘记你吗? 。 想看书来
八 若林
生活在继续,日子水一样不动声色脉脉地行走。
自从那晚以后,我与教授不再有什么越轨之举。
因为彼此都明白,我们不属于对方。他属于他的妻子,而夭夭,则属于生命中一个不知还在何方的男子,做破坏别人家庭的第三者,不是我的风格。
但是,他是我的导师,所以想要不见面或少见面是几乎不可能的。尽管两个人努力装得自然,可是教授盯着我时那深情绵缈的目光和我逃避的眸子还是骗不了人。
我明白,这样下去,迟早事情要穿帮。
此刻,我还能理直气壮地说“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吗?
但是,我不知所措。
外表的坚强和对一切都无所谓的姿态并不代表内心的平静如水。我想,我必须找个借口离开一段时间,梳理一下自己的感觉,重新找回正常的师生感觉。
然而,在我还没有对自己的打算理出头绪的时候,这天晚上,我的蜗居就来了个不速之客。
四十岁左右,有些瘦弱,虽然眼角有些许细细的皱纹,还是难掩她年少时的秀丽。
我猜到她是谁。我的第六感一向很准。
可是,我没有害怕,反而对她充满好感和歉意。
“请坐。”我温和地笑。
客气地请她坐。
沉默。
大约都不知道话题该怎么谈起。
“您是师母吧?”还是我先开了口。
“不敢,我叫欧若林,魏一航的糟糠之妻。”
她静静开口。
“师母……。”我欲言又止,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说。解释么,有些苍白,不解释么,可是我不希望教授的家庭破裂。
“你什么也不要说。他在家,日常喜欢写毛笔字,这个习惯,想必你该知道。”
我汗颜,因为我并不知道,所以欧若林才是魏一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