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陆桥山言辞坦荡,宋辞怒气有所收敛,“刚才我也是对事不对人,只不过什么,有话你尽管说。
”
陆桥山说道:“只不过,华西集团的背景很敏感。
”
“尤其是华西集团的大堂……”
宋辞接话道:“我听说了,华西集团的大堂,挂着省领导的题词。
”
“我这个人受父亲的熏陶,从小就喜欢书法。
”
“实不相瞒,我今天过来有两个目的。
”
“采访许华熙这位优秀的女企业家只是其一,拜读这幅题词才是其二。
”
陆桥山有些毛骨悚然,“宋记者,您这么做太危险了!
”
宋辞冷笑,“有什么危险的?”
“我是一名人民警察,难道谁还敢把我怎么样?难道走在马路上,谁还能把我套了麻袋沉江不成?”
“如果天州的治安真是这样,那我倒是希望能用我的死,为天州带来一些新气象!
”
“借用我丈夫经常说的一句话,要是怕危险,我就不干警察了!
”
“如果连我们这些当警察的都害怕危险,顾首顾尾,让老百姓怎么办?”
“岂不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
“就像刚才那个叫做金潇的小姑娘,陆警官,她到底是在恶意上访,还是在追求公道。
”
“我相信,你比任何人都清楚吧?”
陆桥山再次被问的无话可说。
金潇的事他当然清楚,也知道事情的原委和始末。
可凭他的身份,哪敢管这种事,又怎么管得了?
这件案子之所以能够快速定性,公检法系统,必然已经织好了一张惊天大网!
谁敢跳进去?
谁跳谁死!
可听宋辞的态度,应该是打算为金潇出头了!
只不过如此一来,宋辞可就站在了华西集团的对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