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不知道谁在演戏,"叶婉如说。
"但总要相信直觉,"陆阳说。
就在这时,一个信封送到。
"新的任务?"徐晨曦问。
陆阳打开信封,是张船票。
"香港,"他说,"有个叫海棠的人要见我们。"
"军需处的案子。。。"
"会有人接手,"陆阳说,"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
徐晨曦合上钢琴:"什么时候走?"
"明天,"陆阳说,"坐最早的船。"
咖啡馆的门铃响起。
一个穿旗袍的女子走进来。
"海棠小姐?"陆阳问。
"不,"女子说,"我是来警告你们的。"
"关于什么?"
"香港,"她说,"已经不太平了。"
窗外,夜色渐深。
上海的霓虹,依旧闪烁。
香港的码头上,海风阵阵。
"到了,"陆阳看着维多利亚港,"比预想早了半天。"
叶婉如整理行装:"那个警告。。。"
"我查过了,"陆阳说,"最近确实不太平。"
周青警惕地观察四周:"英国人加强了巡逻。"
"不只是英国人,"徐晨曦说,"日本领事馆也很活跃。"
四人穿过熙攘的人群。
来到一家名叫"海棠阁"的茶楼。
"就是这里,"陆阳说,"接头的地方。"
茶楼里,一个老者正在品茶。
"要几位?"伙计问。
"来一壶铁观音,"陆阳说,"要去年的。"
这是暗号。
老者放下茶杯:"楼上请。"
二楼包间,老者关上门。
"我是海棠,"他说,"也是这里的老板。"
"情况怎么样?"陆阳问。
"很不好,"海棠说,"日本人在收买警察。"
他拿出一份名单。
"这些人,"他指着,"都是他们的眼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