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话,听的北宫逸轩眉眼一弯,而后转身,看向别处,肩头微动。
所以说,万事儿在她身上,总有不一样的结果。
遇到这种事,自家男人都该怕女人变了心思,可她向来不同。
这种时候,她惦记的,反而是那人身上有毒。
所以说啊,他的蝉儿,哪儿能那么轻易被人给拐了的?
哪怕是周宇鹤这般完美的男子,哪怕是她与周宇鹤和平共处,她的心呐,也不会变的。
相爱这些日子,向来爱吃醋;此时此刻,北宫逸轩的心,越发的通透明亮。
上一次的教训已经够了,让她委屈,让她难受,看到她流泪,他更心疼。
所以,偶尔吃醋是好,能让她哄着,宠着;但是,吃醋,绝对不能伤了她。
因为,她的爱,是全心全意啊!
北宫逸轩对她的话闷声发笑,身后那几人绷紧的面色,瞬间放开。
天知道,他们虽是相信夫人,可是,夫人对周宇鹤的态度,让他们不敢妄下结论。
他们也不知道,若是夫人变了心思,被周宇鹤那皮相所迷,他们该如何办?
周宇鹤听了这话,凉凉的看了一眼闷笑之人,而后扭头,看向别处。
这女人,真是忘恩负义的白眼儿狼!
宁夏被北宫逸轩给笑的莫名其妙的,抬手掐着他腰间软肉,不满的说道:“跟你说正经的呢!”
说到这,她又压低了声音,凑到他耳边,极其小声说道:“他那脾气坏的很,简直是丧心病狂,万一发起疯来,可如何是好?”
脾气坏的很?丧心病狂?发疯?
这些字眼, ;让北宫逸轩笑不出来了。
眯着双眼,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她:“所以,他跟你动手了?”
“这倒没有。”
这些日子的事儿,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说得清楚的。
北宫逸轩瞧她在琢磨着如何回答时,点头说道:“蝉儿放心,我不与他动手;只是与你分开这些日子,外头发生了几件大事,这些事与他有关,我需与他好生说说。”
“不动手?”她再次确认。
北宫逸轩点头,捏了捏她秀挺的鼻梁:“外头形势,不容我与他动手,蝉儿放心。”
得此答复,宁夏自然不再担心;瞧着他朝那人走去,瞧着二人转身走了甚远,这才叹了口气。
“哎,还是自家男人看着顺眼啊。”
这声叹息,听得后头几人笑出声儿来;主子一走,那几人自然是围了上来。
众人都是欢喜模样,偏生冬沁是个情绪大的,拉着宁夏,便是哭了出来。
“主子,奴婢都快担心死了,好在主子没事儿。”
冬沁一哭,泪水流下来,滑过面颊上的伤,便是痛的吡牙裂嘴。
瞧她这模样,宁夏心中难受;转眼看去,只见冬沁面上有伤,秋怡脖子上有几道划痕;方晓兄妹和昊天两兄弟的伤瞧不着,应当是在身上。
此时大家聚在一起,谁也没少,乃万幸之事。所以,再去追问因何而起,再去谈起那些惊心动魄,也没意思了。
“我没事,我很好,别哭了。”
抬手抹着泪,冬沁含笑点头;这又哭又笑的模样,看的人心疼。
宁夏还待开口,肚子却是叫了起来。
这声音还不小,令她尴尬一笑。
方童忙说道:“既然夫人能吃肉了,属下这便去弄些吃的来。”
“想来你们都没吃,逸轩他们一时半会儿也谈不完,大家一起去。”
她提议,方晓立马说道:“后头左边有河,我与夫人去河边,大哥,你与昊天二人去打些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