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天楚:“听杨夫人说,杨大人不能喝酒的。
赵员外:“那我就不真的不清楚了,不过那一天真的是看见他醉醺醺地回来地。”
孟天楚:“那好,你想起什么再告诉我。最近几天你们全家都不要出门,下人和丫鬟也不许辞退,以便我们好随时来巡查。”
赵员外:“孟大人放心好了,我一定吩咐管家。”
孟天楚他们走出门外,屋子里那个疯女人笑着说道:“都是一群笨蛋!哈哈哈哈……,都是一群笨蛋。”
王译走到孟天楚身边小声说道:“大人。且不要离这个疯子。我们走吧。”
孟天楚回头看了看那个女人,那女人正一脸鄙夷地看着自己。手里攥着一个拨浪鼓,来回的摇晃着。
孟天楚回到家中,径直来到左佳音的房间,正飞燕正在给佳音喂药,便走上前去自己端过药碗来,坐在了左佳音的身边,飞燕关切地说道:“天楚,你累了,还是让我来吧。”
孟天楚摇了摇头,将汤匙放在嘴边轻轻吹了吹,然后送到了左佳音的嘴边,最佳音斜躺在床上,气色越发地不好看了。
孟天楚看了看房间,道:“柳儿姑娘呢飞燕拿着一张干净的湿帕子边给左佳音擦嘴,边说道:“说是有一味药治疗箭伤甚好,晓诺和柳儿就去相熟的医馆找去了。”
孟天楚:“怎么,晓诺也来了吗?”
飞燕微微一笑,道:“她见佳音不好,自然没有心情再在家里候着,这样也好,温柔不在,凤仪姐姐如今身子越发不适,佳音也说要卧床调养,有晓诺在,我也不至于那么手足无措。”
左佳音低声说道:“飞燕,辛苦你了。”
飞燕笑着说道:“瞧我,我没有说你啊,呵呵,我地意思是说我们天楚会找人,找一个人这么贴心,找一个人这么好,不像别的宅院里的女人总是争风吃醋勾心斗角的,那就实在没有意思了。”
孟天楚接过飞燕手中的帕子,然后将碗递给她,轻轻给左佳音擦了擦嘴,道:“若是不好,我娶回家做什么?”
左佳音像是连开玩笑地力气多没有了,勉强一笑,将眼睛闭上了。
这时晓诺和柳儿回来了,见孟天楚坐在床边牵着左佳音的手,晓诺走上前来,小声说道:“我们去弄药去了,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柳儿也一旁小声地喊了一句孟大人,孟天楚道:“才回来一会儿,你们去弄什么药去了?”
晓诺:“已经吩咐丫鬟去熬药去了,我回家后寻思着我爹从前常常出征,那些士兵很容易受伤,便到我爹地书房去找方子,果然让我给找到了。”
孟天楚:“辛苦你了。”
晓诺:“说什么呢,不辛苦。”
柳儿出门去看药去了,晓诺坐在一旁发愣,孟天楚见状,便问道:“你出来你娘没有说什么吗?”
晓诺没有反应,孟天楚再叫一声,这才回过神来,问道:“天楚,你说什么?”
孟天楚笑了,见左佳音已经又沉沉地睡去,便将手抽出,将蚊帐放下,走到晓诺身边,见晓诺有些恍惚的样子,道:“你在想什么呢,我和你说话,你都听不见。”
晓诺勉强一笑,道:“没有想什么啊,你说什么?”
孟天楚坐在晓诺身边,道:“你是在想什么,但你如果觉得不合适告诉我,我也就不会勉强你。”
晓诺咬了咬嘴唇,欲言又止。
飞燕借故出去看柳儿,走开了,晓诺这才小声地说道:“天楚,我问你一句话,你要老实告诉我,好吗?”
孟天楚肯定地点点头,道:“你说,我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晓诺犹豫了一下,从怀里掏出一张紫色的绢帕出来,递给孟天楚,孟天楚一看,这张绢帕和自己上次在柯乾府的假山后见过的那张绢帕一样,不过上面秀了一个“水”字,孟天楚心里一下就明白了,解子涵的涵字有三点水,大概就是取这个意思。
孟天楚:“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