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氏将茶水送道贺丁嘴边,妖媚地说道:“喝了它。”
贺丁:“这是什么?”
杨氏:“你先喝,喝了我就告诉你。”
贺丁半信半疑地将杯中茶水一口喝下,杨氏顿时咯咯地笑了起来,问道:“好喝不?”
贺丁摇了摇头,说道:“什么味道都没有啊,到底是什么啊?”
杨氏笑而不答,心里却想,待会儿不用我三娘宽衣解带地勾引你,你贺丁自然会跪在地上求我,要我与你翻云覆雨,想到这里,杨氏的身子都酥了。
孟家
左佳音再次醒过来已经是深夜了,透过蚊帐,透过烛光隐约看见对面的坐着两个丫鬟,头一点一点的,打着瞌睡,左佳音看了看床上就自己一个,孩子呢?左佳音猛然想了起来,自己的孩子呢?
其中一个丫鬟被左佳音的声音惊醒了,赶紧走到床前,掀开蚊帐,小声说道:“三夫人,您醒了吗?”
“孩子呢?我的孩子呢?”
“老爷说您现在需要好好地休息。所以
走了,就在隔壁的房间,少爷才吃了奶,也没有哭过呢,三夫人您放心。”
左佳音听了,这才放下心了,发现自己的肘窝出插了一个象绣花针一样的东西一根管子从蚊帐外面伸进来。好像有什么东西流进自己体内。她惶恐地指着那东西。丫鬟马上说道:“老爷给三夫人插上的,是什么我们都不知道,但是老爷说那是救命的,不能拔掉,我听大夫人说,那里面是血,是给您救命用的。您可千万不要拔啊。”
正说着,飞燕走了进来,看了看挂在屏风上地袋子里面地血还有大半袋,见丫鬟正探进蚊帐和左佳音说话,便走上前来,丫鬟赶紧退出身来,给飞燕行礼,飞燕道:“将三夫人地药端来。老爷说她一醒来就要喝的。”丫鬟应声走了出去。
飞燕坐到床前。微笑着轻轻地握着左佳音的手,问道:“姐姐,好些了吗?”
左佳音虚弱地点了点头。道:“什么时辰了?”
飞燕:“子时一刻了”
“怎么还不去睡呢?”
“我不困呢。”飞燕不敢说夏凤仪累了一天,孟天楚给左佳音输了血,差点晕到,孟天楚给她们三个化验了血型,没有将范围扩大,担心下人出去乱说,因为左佳音的身体还必须要输血才可以,三个人里面只有温柔的血可以输给左佳音,输完之后,孟天楚让温柔也去睡了,大家这么辛苦,飞燕于是就主动说自己照顾着左佳音,等血输完了,再叫醒孟天楚。
左佳音见飞燕的眼圈都是黑的,心疼地说道:“瞧我真是,一个人害得大家都围着我转,你好像都瘦了。”
飞燕笑了,掏出香帕来给左佳音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道:“别这么说,都是一家人呢,再说只是一天的功夫,怎么可能就瘦了呢?别担心,我挺好的。”
这时丫鬟将药端了过来,飞燕接过药碗,左佳音道:“还是让丫鬟来喂我吧。”
“姐姐少说些话,这样你会很累的,我喂你就是。”
左佳音心里一暖,眼泪从眼角流了下来,飞燕赶紧将她的泪水擦去,说道:“千万别哭啊,郎中说来,月子里流泪对眼睛不好,以后见风就会掉泪很不好的,快别哭了,大不了以后我生孩子的时候你也伺候我好了。”
左佳音破涕而笑,道:“好一个没有羞地女人!”
飞燕咯咯笑了两声,开始给左佳音喂药。
翌日
贺丁艰难地睁开眼睛,感觉屋子在转动一般,伸手一摸,睡在旁边地杨氏已经不在了,阳光斑驳的从窗格里射进屋子,所照之处也成了一个个小笑的光影方格,贺丁赤裸着身体,象他这个年龄地男人,要不大腹便便,要不就是枯瘦如柴,他属于后者,横陈在床犹如一条暴晒过后的干鱼,皮肤松弛的覆盖在一排排的肋骨上,身上所有的物件都失去了原有的精力,温柔的躲在一处休息。
“丁叔您醒了吗?”柳儿柔美的声音在门外轻声传来。
贺丁此刻已经没有精力胡思乱想,他感觉自己被那白骨精吸光了精血,只剩下一副丑陋的空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