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她不解地挑起眉。
“你……你忘了,是你自己说的……他有那种癖好呀!若哪天你——”齐劲提醒她,
“他的病还需要我来医治,我想他下至于对我怎样,我已经警告过他了。”莹儿有时看似精明,有时又看似单纯。
“可是——”
“小静,我知道你担心我,不过你放心,我有武功的。”
“可是这也不能确保安全,我看我们就别去了。”说到宓湖这地方,他早不知游了多少回了,但是他又不能明说;
“没关系的,你太多虑了,倒是你呢,也该注意的。”莹儿转身,直凝著齐劲那双忧心仲仲的眼瞳。“再说,我也只准他送我们到下一个河口,到了那地方我就会遣他离开。”
“既是如此,我们可以自己去呀。”他不明白,为何一定要文济送他们?
“那不行,因为这湖属私有,文济与对方有交情,若他跟著,对方可通融让咱们的船经过。”莹儿解释著。
“私有?谁?”
“护城官林大人。”
“胡说,那明明是属——”齐劲赶紧住了口。老天,他今天是怎么了?怎老是说错话呢?
“小静是说……文济唬我?”
“不——我胡言乱语了。”挥了挥汗,他轻叹了口气?
“怎么了?你是不是又犯病了,要不要去给大夫看一下?”瞧他突变燥郁,莹儿忍不住担心地抚上他的额。
“没事,我很好。”齐劲忍下住握住她的小手,对于她的关心,心底微漾—丝暖意,
“那可以去游湖吗?”她试著又问。
见她一早起来就为了他而忙,齐劲著实不忍拒绝,反正有他在,还伯文济会侵犯莹儿吗?
“当然可以,瞧我壮得很。”齐劲拍拍自己的胸膛,却差点儿将那假胸脯给拍了下来;
“瞧你,一点儿也没有姑娘家的样子,这样会惹人笑话的。”莹儿赶紧拉下她的手,柔柔一笑。“快上马车吧。”
齐劲这才忆及自己现在是“女儿身”,于是又开始扭腰摆臀的走向马车。
可才一掀开轿帘,他便诧异地瞧见文济已坐在车内。
“小静姑娘!”一瞧见她,文济便眯起一对淫邪的眼。“你今天这头发梳得真好,又添了几分美艳。”
呕!齐劲险些吐出来。他瞟了瞟眼匡。“谢谢哦。”
这时莹儿也上了车,当她看见文济瞧著小静的痴迷样时,忍不住为小静担心了,于是赶紧对文济道:“我请你帮我们,你可以拒绝,但既然答应了,也希望你谨守本分,不要有非分之想。”
“莹儿,我会有什么非分之想呢?”他开始干笑了。
“这就要问你自己了。”
齐劲看著他们一来一往的对话,以为莹儿口中的非分之想,是指文济对莹儿的邪念,于是道:“对,如果你敢胡思乱想,我就饶不了你。”
“哦?不知小静姑娘会如何对在下?”他扬起眉,笑睇著她。
“我……”齐劲—愣,这才发现他那邪佞的笑原来是针对自己而来。
好,他是无所谓,要来就来吧!只要他别对莹儿下手就行了。只不过,当文济发现他感“性”趣的女人竟是个大男人时,不知会怎么样?
“你说呢?”齐劲弯起唇线,娇媚的凝注一脸垂涎的文济。
“在下悉听尊便。”
“呵……”齐劲掩嘴一笑。“我哪敢对文少爷怎么样,我现在可是借住在文府里,若一个说不好被您轰了出去,那可槽了。”
“小静姑娘多虑了,我怎会轰你出府呢?能留你住下是我的荣幸呀。”文济的眼神愈来愈怪,莹儿一看就知情况不妙。
“小静,你别刺激他,他……他可能泛病了。”莹儿赶紧附在齐劲耳畔说。
“犯病?”齐劲眯起眸,注视著文济。他此刻双颊泛红,眼底有著抹诡火,还真像有此症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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