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与以往不同的是,她不会再干出伤害自己的事情了。
更不会打碎自己花钱买的东西。
因为事后收拾起来只会让你的怒火燃烧得更旺。
时雨有季秋家的钥匙,进门就看见她在擦灰。
"不是吧。。。不是吧,你都和沈泊舟吵架了,还有心情在这收拾房间?"
放下狗粮这些,时雨边说边蹲下解开系在阿树脖子上的狗绳。
没了束缚,阿树朝季秋狂奔而去。
回到久违的小家,它似乎比住在大房子更开心。
换好鞋,时雨一屁股倒在沙发上。
满脸都写着疲惫。
季秋瞟了她一眼,手上动作没停。
"到处都是灰,不打扫,我看你来了坐哪。"
时雨一点都不care季秋的话,她迫不及待想知道这俩又发生了什么。
"哎呀,别擦了,别擦了。快告诉我,到底怎么了。"
她起身擒住季秋的手,将人带到身边坐下。
看着满脸憔悴的季秋,时雨在心里骂了沈泊舟何止千万遍。
"哎。。。"
季秋先是叹了口气。
她抬手竖起食指和中指给时雨比了个二。
"两件事。"
时雨瞪大眼睛:"两件事?怎么还会有两件事?"
季秋示意别急,吞了口唾沫,发出的声音异常疲倦。
"第一件,我爸妈要离婚了。"
"啊?"
时雨惊呼的声音在房间内响起。
连正埋头吃狗粮的阿树都被这巨大的动静吸引,抬头看了过来。
她双眼瞪的比刚才还要大。
像是打配合一样,嘴巴大大张开,成了一个标准的o型。
时雨眉头皱得很夸张,语气有不理解更多的是无语:
"不是,你爸妈怎么突然要离婚了?一大把年纪,折腾这些事搞啥??"
时雨简直不能理解,结婚三十多年你离婚为了什么?
为了五十多岁迟来的自由吗?
她无法说服自己认同这件事。
但季秋接下来的话差点没让她原地蹦起。
这样看来,她似乎又能接受五十多岁,结婚三十多年的夫妻离婚了。
因为季秋说:
"第二件事,沈泊舟很早就在国外订婚了,今天我见到了她的未婚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