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医生强忍扑上去狂舔的冲动,在逼孔周围轻轻揉捏,嘴里装模作样的告诉
少妇:
“我要先让你**口附近的肌肉放松些,也许有利于拔出。”
妇人只羞得“嘤咛”一声,就再也不吱声了,紧扒着,玉门任他肆意轻薄。
病房里静悄悄地,只听得见“叭叽,叭叽”揉逼的声音。
廖医生见惯女人的妙物,当然知道哪里是她们的死|穴,只见他不慌不忙地剥
开妇人鲜嫩的小**,轻柔地摸捏逼孔四周的浪肉,有时还似乎很不经意地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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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她鼓得难受的阴Di。
本来就在强忍欲火的少妇拼命克制着噬骨的痕痒,扒开**的两只玉手深深
地陷进唇肉里,粉臀微抬,屁眼紧缩,频临崩溃的边缘。
“够了,你快点拔吧,我受不了了。”少妇害怕就这样被他弄丢了身子,那
可羞死人了!
廖医生当初之所以选修妇科,他是经过深思熟虑的。绝不仅仅为了多见识女
人的胯下春光,更多的还是想帮助那些受难言之隐困绕的广大妇女们。因为多数
女医生对待女患者态度过于简单粗暴,远不如男医生那么细心。
经廖医生治疗过的女患者大多对他的技术和体贴入微的态度极为满意,复诊
时往往指定要找他。今天不知道怎么了,老成持重的廖医生竟有些把持不住了。
“这个**!”他暗暗骂了一句,手指抠住棒根使出吃奶的力气狠命往外拔,
少妇也很配合地将肥臀用力向后墩,只听得妇人“哎吆——”一声长长的娇哼,
象一只被电倒的母兽不停地痉挛。
按摩棒被弹性十足的膣肉夹得死紧,强行拔出势必会损伤娇嫩的粘膜。廖医
生试着艰难地转动棒根,棒身凸起的茎络蹭着妇人逼洞里敏感的肉褶顿时点燃了
她一直在闷烧的欲火。
她似乎忘了自己正躺在手术台上接受治疗,两只白嫩的手移进**泛滥的肉
沟贪婪地搓揉着湿润的粘膜。
廖医生看傻了眼,**猛地抖了几下,几乎泄了出来。
被欲火烧昏了头的少妇旁若无人的将粘满骚水的手摸向胀得发乌的阴Di,她
的手法十分熟捻,显是平素做惯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