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说,究竟为何?”何夕染催着老婆子回答。
“都是老奴年纪大了,记性不好…。。我想起来了,她们说得对,小豆子就是在鱼塘边的大石上偷的!”
何夕染冷笑一声,叫人将胖瘦二丫头的耳朵也松开,转身看向柳侧妃,
“庶母,您都看到了,她们三人的话错漏摆出,根本不肯新,您可不能被她们这等刁奴蒙骗了,传出去,若别人以为庶母您是非不分就不好了。”
柳侧妃一张脸黑如锅底。
她立刻吩咐人,“来人,将这三个贱婢拖下去每人打二十大板!”
三人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呢,已经被各自摁倒,板子打在屁股上,凄惨的叫声一声接着一声。
何夕染拍手叫好,“对,这种刁奴就该好好管教,否则,不定下次闹出什么事来!”
然后又朝着一圈下人,“还有谁能证明小豆子偷了侧妃的金钗,现在站出来!”
连问了几声,再没人敢站出来。
“庶母,既然无人能证明小豆子偷拿了您的金钗,王府也不兴屈打成招,那小豆子我便带回去了?”何夕染朝柳侧妃问道。
柳侧妃绿着脸无奈的摆手,“去吧。”
何夕染让高个子的婢女背上小豆子,准备回紫阑殿,却一回头,就看到了站在喜乐殿门边的宋应珩。
宋应珩没有做声,只等何夕染走近了,牵着她的手一起出了喜乐殿的大门。
“世子爷是担心我会惹祸?”感受着宋应珩手心的温热,何夕染禁不住小声问道。
“既知会惹祸,为何还要来?”宋应珩忽然抽回手,面色阴沉,声音冰冷:“往后你只需做好你该做的事就行了,莫要多管闲事。”
“闲事?可是小豆子他……。”何夕染本想分辩两句,见宋应珩的脸色愈发难看,只得咬牙住了口。
正殿里。
宁王妃躺在榻上假寐,心中一片愁苦。
即便她装病,只怕柳贱人收拾完何夕染,还是少不得会上门来找她讨要说法,她得想想如何应对。
谁让何夕染是珩儿的媳妇,是她亲口允准她嫁进来的,唉……
左等右等,不见人过来,忍不住吩咐徐嬷嬷,“你去打探打探,看看柳贱人是不是直接找王爷告状去了?”
徐嬷嬷出去了好一阵,气喘吁吁的回来。
看着白着脸,大气直喘的徐嬷嬷,宁王妃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快说,柳贱人究竟如何处置的世子妃,可是到王爷面前说我的不是去了?”
“回王妃,王爷还没回来呢。世子妃带着小豆子回了紫阑殿,柳侧妃并没有处置她……”徐嬷嬷答道。
宁王妃一脸不信,“你是说,柳贱人不仅没有处置世子妃,连小豆子也没有处置?”
徐嬷嬷点头,“正是。”
“这不可能,柳贱人出手,就没有半途而废过,你这是从哪儿打听到的不靠谱的消息?”宁王妃直觉徐嬷嬷消息有误。
徐嬷嬷长稳了稳神,“老奴也是不信,所以刚刚特意跑了一趟紫阑殿,已经亲眼看到世子妃正吩咐人给小豆子上药呢!”
宁王妃呼哧一下坐起身,“快说,究竟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