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又自言自语道:“也不是不可以,反正你都是我的。”
周安吉点了一下对方的鼻头,又顺势往下,略过人中,点在他的嘴唇上:“下次如果有什么可以压榨你的机会,我一定好好压榨你,把你榨干净才好。”
“你现在就有个机会。”苏和额乐笑得更厉害了,把对方的手从自己脸上拿下来,握在手里,“今晚还没结束,想不想再做点什么快乐的事?”
“啊?”周安吉愣了一瞬,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苏和额乐是在指代什么,“我刚刚费尽心思写东西的时候,原来你就在谋划这个事儿啊。”
“手里的书看得这么认真,原来都是装的。”
苏和额乐噙着笑意点了点头,没否认:“是,我思想不单纯。”
这晚周安吉还穿着蒙古袍,也没脱,就任由苏和额乐的手掀开了袍子的下摆。
他的手很烫,手里的的东西也很烫。
两人今天穿着蒙古袍在草地上坐过,此时此刻也不好穿着脏衣服到床上去翻滚。
后来俩人抱着抱着就进了浴室,换洗衣服这些早就被苏和额乐拿进去了。
进了浴室之后,蒙古袍也没马上就脱。
苏和额乐把周安吉按在浴室的墙上,一只手垫在他的后脑勺不让他磕着,另一只手的手臂上还搭着周安吉蒙古袍的下摆。
裤子落了半截,堪堪挂在大腿上,周安吉必须要把两条腿绷得很紧,才能让宽松的裤子不会一股脑儿地掉下去堆在脚踝上。
他跟自己较着劲,用力维持着一点本没有必要存在的矜持。
不过这倒是更方便了苏和额乐的动作,任由对方对他撒欢儿。
苏和额乐的嘴唇在他的嘴角吻了几下,接着又沿着下颌线的弧度移到脖子上。
周安吉的脖子被支配得高高昂起,苏和额乐的牙齿轻轻捻着那一处的皮肉,咬出了一两处齿印,又留下了两三点红痕。
手上的动作仍没有停。
周安吉此时此刻可以很明显地感受到苏和额乐的手掌湿漉漉的,也不知道是汗,还是什么其他的。
这时,周安吉喘着粗气把脑袋搁在苏和额乐的肩膀上,才后知后觉地学着苏和额乐的动作去帮他。
阿乐在这样的时候不爱说话,周安吉上次就发现了,如果不是他知道对方这时候的心情明明快乐到了极点,甚至可能会被对方凶巴巴的眼神唬住。
苏和额乐任由周安吉动作完,然后就抓住他的手重新环上了自己的肩膀。
他从后面一圈一圈地揉着周安吉后背上的腰窝,倚在对方耳边说:“你今晚写申报表辛苦,我来犒劳你。”
作者有话说
1、“我绝不罕有”:出自歌曲《富士山下》。
第40章乌兰巴托的夜
这晚周安吉被半抱着趴在苏和额乐的肩膀上晃了好久,才堪堪把这一天累积下来的疲劳消耗掉。
苏和额乐也累,动手的人比不动手的人更累一些。
两人完事之后,还贴着卫生间里被身体烘烤得不太冰凉的墙面,靠在一起抱了一会儿才踏进淋浴间。
后来的流程还是和之前的每天晚上一样,他们俩相互动手给对方把衣服脱了,两套蓝色的蒙古袍被放在玻璃门外的脏衣篓里。
温水从头顶的花洒淋下来的时候,周安吉舒服得叹了口气,仿佛一身的疲惫都被洗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