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两侧过来的人,准备抓住康平的两只胳膊,他们向康平伸来了四只手,而康平却是依然未站起身来,只是双手向两边探出,竟是于顷刻之间,就分别扣住了两个手腕。
康平的两只手微微用力之下,两道脆响便已经传了出来,随后则是那二人的惨叫声。
常年外出捕猎,经历过很多血腥厮杀的康平,无论是争斗意识,还是反应速度,都是寻常修士难以企及的。
康平这一队铁甲修士此番死掉那么多,而他却能够存活下来,并不是因为侥幸。
“康平,你这是公然与全村对抗,我看你是活腻味了吧!”副村长大怒地道。
“是你们不给我留活路呀,这一次我们战死那么多弟兄,他们的妻儿,得由我来照顾,他们用性命换来的收获,你们却要白白拿走,我如何向死去的弟兄交待?”康平冷笑着道。
“哼!你莫非认为仅凭你一人之力,就能与全村对抗?真是不知死活!”
副村长冷哼了一声,一挥手,一条黑色长绳如细长的毒蛇一般弹射出来,须臾之间,就将康平给捆了起来。
与此同时,副村长快速向前一步,将快速掐好的禁制印诀,拍在了康平的身上。
康平身体被那长绳给束缚,而功力则被那禁制印诀给禁锢,他已无半点反抗之力。
这是人家霖谷村自己的事情,萧凌宇本不该过问,也轮不着他这么一个外人来过问,但他之前和康平还算聊得很开心,而且他可以看出这康平是重情重义之辈,故而忍不住起身言道:“作为一个外人,我很说一句话,那就是你们如此行径,实在太过分了,有失公允。”
消瘦的副村长先是又给自己带来的几人使了眼色,然后对萧凌宇道:“既然知道自己是外人,还是少管闲事为好,我们该如何做,不消阁下来指手画脚。”
“恩人不必为我惹麻烦,村有村规,全村人都在看着,他们奈何不了我的。”康平则是依然中气十足地道。
之前萧凌宇告诉康平,他是大神中期顶峰的修为,而如此修为虽然也算得厉害,可毕竟只有一人而已,康平并不想刚刚伤愈的恩人就卷入村里的纷争之中。
萧凌宇听康平如此说,而且见康平确实脸上没有半点惧色,他便是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没有再说下去的意思。
“将他带走,先关在地牢里。”副村长对身边的几人言道。
康平被席伟等人带出了石屋,不过刚到门口,他就开始大声喊叫,引得附近的村民前来观望。
副村长的脸色并不好看,他没有立即离开石屋,而是对萧凌宇言道:“阁下眼下已经痊愈,还是在这两天就回去吧,免得让大家误会。”
萧凌宇还是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膀,倒也不会说立即就走。
副村长又站着想了想,似乎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便就点了点头后离开了石屋。
萧凌宇此来想要打听的消息,其实已经打听得差不多了,本来他可以直接离开的,可他却是想看看这霖谷村倒底会如何处置康平,也想从那老村长手中得到一份远行的安全路线图,所以他决定再留几天。
为了表示自己并没有什么不良企图,萧凌宇一直待在这个石屋里,不会出去走动太多,也不会找旁人去打听什么。
可自己的伤势确实是看着已经痊愈,人家又没有打算留他,甚至会在两三天内请他离开,这是他需要解决的问题。
萧凌宇在屋子里走了几圈,也没有想到合适的办法,便是闷闷地走了出去。
刚刚走出屋子,萧凌宇却是看到那药师月如正在旁边的药园子里采药,而在月如旁边,则有一位貌似年轻的修士像是帮手一样地跟着月如,而且是一脸的殷勤。
萧凌宇也算是见识颇多,经历颇多之辈,他一眼就能够看出,那年轻修士对月如药师有意思,而月如药师则并不怎么待见那年轻修士,那一男一女虽然站在一起,可却貌合神离,月如根本就是一副懒得多看那年轻修士一眼的样子。
不过那年轻修士也算是脸皮颇厚之辈,他竟是有意无意地往人家月如身上蹭啊蹭的,甚至还拿着一个手帕,人家月如脸上额头上明明没有汗珠,他还谄媚地笑着去帮人家擦汗。
萧凌宇实在搞不明白,像月如这样的女子,怎么会对那年轻修士那般有耐心,若是换了寻常稍微高傲点的女子,只怕是早就让他滚蛋了。
当然,这也和萧凌宇没有半点关系,他只是闲来无事,好奇地盯着看了看。
那年轻修士很快就看到了萧凌宇,他的眉头微微皱了皱,一脸的谄媚笑容立即收敛,也将手帕收了起来,还瞪了萧凌宇一眼。
看那年轻修士的脸色,似乎对萧凌宇在一旁看他追女人很不高兴,刚才的瞪眼则是警告萧凌宇快点走开。
萧凌宇此时忽然生出一计,不仅不走,而且露出了鄙夷的笑容。
那年轻修士怒了,三步踏出,就如一阵风一般到了萧凌宇的跟前,看他的速度,修为应该刚到大神初期的样子。
“看什么看,不用做事吗?”年轻修士指着萧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