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了,也就不打扰老师上课,就悄悄地走了。
小越灵就看着我走,还对我挥了挥手。
出了托儿所,我觉得时间还早,就想去我弟的厂子里瞧瞧,食品厂我也是付出过心血的,我比我弟还热切希望它越来越好。
我知道我不能不去城里,因为我包里的手机响了。
给我打电话的,自然是飙哥。
飙哥问我在哪里?我说镇上啊。他说他今天没事,不如下乡来接我。
我说不用。
他问我,是不是有事耽搁了,不来了?
我就开玩笑说,是啊。
他听了,就问是啥事?
我说是比他还要重要的事。
飙哥就叹,一点儿也不难为我。说既然这样,那我还赶紧处理自己的事情吧。他又问事情难不难办?要难的话,他过来帮我。
我说,一点不用。我说我是女汉子嘛,我自己一个人能搞定的。
说完这些,我就忍不住想笑。
飙哥不死心啊,他问我要是处理完了,今天还能赶过来么?
我话说干啥这样急迫啊?
他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何况这多少天过去了?
我就笑,那两月不见呢,算多长时间?
他就说,那当然算二十年了。再等,他只怕要死了。
我说那你干脆再等等。我说都二十年过去了,还在乎这几天?
飙哥就说,现在的他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只要我能来,他马上换血大复活。我来不来,可是关乎一条人命。
我听了,就叹,说如果我不来,那罪过可就大了。
飙哥说,那是。俗话说的,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就看我怎么做了。
他就说,其实我没啥事吧。他说他已经沐浴干净,洗刷一新,就等着我大驾光临了。说我要不肯屈尊,他只得再借一辆公车,直奔我家大门。
我就问他,你的车呢,哪儿去了?
他就说,在车管所。他说他从缅甸回到惠城,因为太过兴奋,车了,结果车子就在惠城的车管所了。
我说你的人脉呢?一辆车还搞不定?
他就说,真搞不定。说越特殊越是惹人注意。他说他在青市,必须要低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