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里,就默默地祈愿招娣她们没事。
小罗走后,我吃了她留给我的药,更加昏昏沉沉了。到了夜里,我浑身热,喉咙干的冒烟。我艰难地下床,打断道一点冷茶喝,这个时候,房间的门一下就被打开了。
进来的人是阮永泰。
我一看,心里又懊恼又着急。他不是去了泰国清迈,这么快就回来了?还是……他压根就没去?
他走上前,抓住我的手,眼神中透着急切。“走,跟我走!”
我被他握着手,挣扎不动。
“你的手怎么这样烫?”他不知道我在热。
“你……你要带我去哪里?”我头重脚轻的,差点没滚进他怀里。
“令狐飙……他回来了!”阮永泰在我耳边轻轻说着,“我要让你看看……我是怎么活捉他的……”他说,到底是真的令狐飙,还是假的替身,按照中国话说,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
什么?飙哥真的在?但他要让我亲眼看看飙哥怎么成为他的阶下囚,我更是恐惧。
“我……你……”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我的身上哗哗地出汗,阮永泰扯着我,已经出了院门,咱在马路上了。他不带任何保镖,自信就这样拽住我,我也不会逃跑。
外面下着大雨,但阮永泰豢养的人力车夫很快就备好了车,出现在他身边。他给我套上雨衣。说他查过天气预报了,西贡的雨不小,但中国南部的雨更大。有几个省份,已经生洪涝灾害了。说我的老家青市,因为临江,已经在大水了。
我一听,心就更是一揪。我被他逼着上了车。厚重的雨衣穿在我身边,时不时地冷风一吹,我……现我的身体竟然好了一些。
原来,阮永泰带我去的地方,是西贡新开设的飞机场。
虽然已经是晚上,但机场大厅内还是灯光熠熠。阮永泰说马上就能看见令狐飙从通道里出来。到时候……
我听了,就讥讽。说这样拙劣的捉人手法,一点也不好玩。我说机场那么多的人,有安检地勤,你真的就敢堂而皇之地抓人?
阮永泰听了,一点不介意。他说他有他的办法。
我更是讥讽:“你是拿我做诱饵?”
他听了,说我侮辱他的智商。说机场有他们预先布置好的人。他们也在机场上班,但也在为他服务,所谓身兼二职。
说我么,只要安安静静地鉴证这个过程就行。
我听了,声音就有点颤抖。我的心里,希望见到飙哥,但又怕见到他。
“如果……他就是令狐飙?你打算怎么办?”
“先捉了玩,最后一枪崩了干净。”阮永泰想也不想,直截了当。
“如果……他是假的,就是一个替身呢?”我的心更抖了。
阮永泰就想了一想。
“你,真的想知道?”
我点头。现在,我也糊涂了。
“真是替身……那他会死的更难看。”
“为什么?”
“我得给真正的令狐飙报仇。怨是怨,仇是仇,我一向分得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