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似乎有许多走廊,有许多的楼梯。如果……这个叫姓阮的人,真和和飙哥有不共戴天之仇的话,那么他会不会弄死我?
我打了一个寒颤。
我进了一个房间。房间很普通,地上铺的地板,里面有床、沙、桌椅。
一个女人走了进来,也穿着类似中国旗袍的长衫。后来我知道,这种衣裳叫“奥黛”。她说我一路辛苦了,该喝点东西。
她给我拿了一个椰子,叫我喝椰子。
我刚要问她话,她很快又出去了。越南女人的长相和中国人也没什么区别,最多就是皮肤略黑一点,身材稍微矮小一点。
我也是真渴。我嘴里的槟榔,越嚼越苦,两片嘴红红的。我啥也不管了,拿起椰子就喝汁。喝完了,我就有点头昏,我觉得是太累的原因,但没曾想,头越来越重,我一下就倒在了沙上,什么也不知道了。
当我醒来的时候,我惊诧地现,自己身上啥都没穿。我下意识地就朝下身摸了摸,直觉告诉我,我没受侵犯。这让我安心了一些。
我赶紧穿好衣服,捂着扑扑跳的胸口。
门开了,房间里的灯光也更亮了一些。一个男人走了进来。他看起来四十不到的样子。和这里其他的男人一样,他也穿着白色的奥黛。
男人的皮肤黝黑,头也乌黑。他看起来不像是越南人,更像是来自香港澳门那边的人。男人步履缓慢,他朝我走近,打量我。目光中透着不可思议。
他对我开口,说的是地道的中国话……夹杂着东北口音。我有点诧异。他……就是阮先生?他说我这样年轻,还是个农村女人,这让他不懂令狐飙的口味了。他说大概是令狐飙上了年纪,开始喜欢丰腴的女人了。
我一听,心里一哆嗦……果然他对付的是令狐飙。不过,这个姓阮的这样放肆地盯着我,还是让我不舒服。
“你想要怎样?”
“囚禁你。”他很直接。
“然后呢?”我想要知道更多。
“直到令狐飙妥协。”
妥协?我不懂了。他是什么意思?
我就说我对令狐飙没有这么大的作用,我不过一个普通的庸俗村姑。令狐飙和我不过是露水情缘。
他听了,说不信我的话。说令狐飙将扳指都给了我,足以说明我在他心里的重要。我一听,头更是大了。这个……他都知道?
他说我的名字叫水芳,他说他叫阮永泰。虽然姓阮,但不是地道的越南人。他说他的父亲来自辽宁大连,他该算地道的大连人。
我没兴趣知道,管他是哪儿的人。
我只想获得自由。
他就告诉我,说直到令狐飙出现,否则他不会放我的。说这么多年,令狐飙的身边总算出现一个有分量的女人,值得他绑架了要挟一回,算来也不容易。
阮永泰说的还有些感慨。
我听了,心里却就更沉重。这么说来,他更不愿意放我走了。
他说我最好安分一点,安心地呆在这里,如果觉得闷了,他会派手下护送我出去逛街。说西贡曾是法国的殖民地,法国人留下了不少的建筑,的确值得一看。
我说我是中国人,你不能这样对我。
阮永泰听了,哈哈一笑,说美国人英国人来了也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