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生啥啊,没名没分的。
他说那就跟他去越南,或者缅甸一趟。
我说为啥不能在青市?
他说有任务在身,不便。
我一听这个,就想笑。我说我没想好呢。情人就情人吧。我不想以后,就图现在。我反正没节操了。既然他愿意,那就快快乐乐地处着。他要走,我也快快乐乐地送他走。
我不让飙哥送我回家,但他坚持。我妹出去串门了。我奶一直等我。我没让飙哥见我奶,将他堵在门外,就嘱咐他走。
“行。”飙哥不以为意。
我进了院子,我奶走了过来。“从你弟厂子里回了?”
我点头。
“从家里到那里也要**里,走回的?”
我点头。
“那……贵的那个朋友呢?”
“走了。我坐他车,带他去认路。我就在镇上逛逛,慢慢往家走。”
我现我是撒谎的高手。
“芳!”我奶盯着我,“你脖子上咋那么多印子?蚊子叮的?”我奶将我头拉了往后,嗓子很大。
“啊?可不,昨晚我没拉纱窗,蚊子不少。”我心一慌,但很快就挠着脖子,还呵呵呵地笑。
我奶在我身上闻了闻。“芳儿啊,天热,你身上臭,赶紧去洗个澡。”
我刚在酒店洗过啊,哪还臭??完事了,我就去洗了。后背大腿都是飙哥抹的。我洗澡,喜欢用很多皂角。经济宽裕点了,我就买肥皂,打上很多很多肥皂沫。
我家的人,都爱清爽。这点上,从不吝啬。
令我惊奇的是,原来飙哥喜欢干搓。他说,这才是正宗的中国式的洗法。说在越南和缅甸,凡是中国人,都这样洗。我说飙哥是古董,还活在解放前。
不过,他待我那样温存,一点泥垢都不放过,头丝冲洗的干干净净的,的确是个细心的情人。
但现在,我奶坚持说我臭,尤其是下面,必须洗。
我的心咚咚咚地跳。我奶是闻到了啥了?男人的那个?但我真的洗干净了呀。
我飘飘忽忽地上楼。
我奶又来了一句。“水芳,在外头不能胡来。”
“奶,你说啥啊,我不懂。”我否认。在我奶眼里,我是一个好姑娘。不管咋样,我都不能承认。
我压抑着慌张,怀里揣了兔子一样,又去洗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