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他心里五味杂陈。
他没想让她走,他只是给温宁争取了一次机会。
至于一个月后,温宁能不能留下来他不会再管,就看她自己的本事了。
“骆团长,你是我的恩人,这份恩情我记着。
但是站里的人都在传,那个温宁人品不端,破坏了你的家庭。
我知道这是个人的私事,但我还是想冒昧问一句,你跟姜明月和温宁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骆明忠捏了捏眉心骨:“王主任,温宁是我已故战友的妹妹,我欠他哥一条命,仅此而已。”
他虽没说跟姜明月的关系,但王主任能坐在这个位置,肯定也不笨。
看来,他们才是两口子。
既然是两口子,广播站明明只要两个人,他为什么非要给温宁争取个机会?
王主任有一堆的问题想问,但再三考虑过后,还是没问出口。
电话挂断后,骆明忠看着窗外夜色,心里久久不能平复。
……
首都,军区家属院。
战寒枭懒洋洋坐在沙发上,单手撑着额头,深邃的眸子盯着面前的大彩电,旁边还趴着一条狼狗。
这狗被养得毛发锃亮,黑漆漆的眸子同他的主人一样,给人一种请勿靠近危险物的感觉。
一旁的单人沙发上坐着一个穿着米色衬衣,咖色包臀裙的女人。
女人顶着一头卷发,戴着珍珠耳环和项链。
她面色严肃盯着战寒枭的侧脸。
“你老实告诉我,你去北城是不是有别的原因?”
战寒枭唇角轻轻勾了下。
“能有什么原因?我一个杀人犯,只是想换个地方生活,换个地方当奸商而已。”
沈忆南斜睨他一眼。
这话说给别人听可能会信,但她不信。
他这张嘴对家里人就从来没客气过。
可他现在已经到了结婚的年纪,跟他同龄的人,孩子都会打酱油了。
“爸说,这次来让你找机会跟冯叔叔的女儿见个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