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仙捡起脚边的大包,将头上的帽子压低,快步离开。
太剑子步伐看似缓慢,身形悠闲飘逸,实则不慢,几步便追上天仙。
“我对你很有感觉,只有你让我有欲、望,你应该是我的剑鞘无误。”太剑子语气不急不缓,一脸正直地道。
天仙揉了揉额角,“好吧,我知道你是一把剑,就算我是你的剑鞘,但现在我们之间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怎么能谈的上亲密……”
“我们还是先从了解彼此开始吧!”最后,天仙语重心长地总结道。
太剑子沉吟了一下,“你说的对。”
天仙松了一口气,今天终于可以摆脱这个神经病了,“太阳要下山了,你该走了。”
天仙指了指天边。
太剑子望了一眼橘红色的天际,对天仙霸道地道:“你要记住,你是我的!”
天仙看着太剑子离去的飘逸身影,掀起嘴角,吐出三个字,“神经病!”
夕阳西下,皎月东升。
一夜过后,朝阳初升,晨光熹微。
天仙接到一个陌生号码打来的电话。
“天仙是吗?”对面的人问道。
“是,请问你是?”天仙礼貌地询问道。
“白墨,你的专属导师,早上八点,体育馆南面,操场北侧。”白墨说完这句,挂了电话。
天仙捏着手机面无表情。
她提前了十分钟到达指定地点,迎着晨风,看着晨跑的人,玄学系的课要到操场上吗?觉得有些不靠谱。
八点整时,天仙眼前出现了一个穿着白色唐装的身影,她一时以为是太剑子,仔细一看,却是一个如水墨画中走出来的俊雅男子,约莫二十五六岁。
“天仙。”白墨的声线很干净,若泉水般好听。
“是。”天仙应道。
“白墨。”白墨强调道。
“老师好。”天仙礼貌地问候道。
“你可以唤我师父。”白墨一双剑眉灵力,眸中却漾着温柔的笑意。
“……”天仙,总觉得画风不太对了,配着他这身装束。
“我可以称呼您为白老师吗?”天仙干巴巴地问道。
白墨沉吟了一下,眸中笑意更甚,“也行,左右是个称呼,你爱怎么称呼都行,反正你是我白墨的弟子。”
“白老师。”天仙唤了一声。
“你都会些什么?”白墨问道
“搬砖、挖矿。”天仙思索后,方给出这样一个中肯的答案,她已经搬了十年的砖,挖了十年的矿,这两门技术再熟悉不过。
白墨的目光凝在天仙的身上,神色有些凝重,却不发一语。
天仙被这样的目光打量的有些发怵,眼神略有些戒备。
白墨笑了,收回略带些侵略性的目光,就连他都没看清她身上隐藏的秘密,只是……
“那你就继续去搬砖好了。”白墨扔下这句话,转身便走。
天仙愣住了。
“跟我来。”白墨微微侧头道。
万丈高楼平地起,他们眼前的是一片工地,正在打地基的工地,钢筋、混泥土、三脚架……
“这是学校新修的能容纳万人的图书馆。”白墨指着眼前的工地道。
一阵秋风吹过,染了黄意的叶子纷纷落下,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