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只妖的阴气所伤。”白墨沉稳地回道。
“将我的那盆月光土拿来。”林戛的手指查探完花苞后他心里已经有底,此事是谁做的,身旁变小一些的五彩斑斓虫子欢快地跑走,又很快顶着一盆黑色的细土回来。
林戛拿着细小的工具正在给那株小花苞换土,白墨站出来,“我来!”
林戛略有些烦躁地扔掉手里的东西,碾压一干仙花神草调配溶液。
白墨的动作可以称得上小心翼翼与温柔,将她细小的根须毫发无伤地从土中刨出,将根部用灵液冲洗,用细小的绒毛刷子将根部刷干净,重新移入新的花盆中。
林戛将手中制成的溶液给那株小的可怜的花骨朵浇了一些,剩下的直接扔到白墨手中,以一种极为不耐烦的语气道:“她体内阴气过重积郁太多,不只是这一次的缘故应该还有两次,一次应该是你们在阴界导致,另一次是前不久的伤,皆被这次的伤所牵引一起爆发,用纯阳之元调和就好。”
林戛脸色阴沉,目光凝在那株粉白色的花骨朵上,又忽的扭过头忙着手中的事情,以眼不见为净的语气道:“白墨你体质特殊且所修功法更为特别,以你的元阳再多撸几次应该就差不多了,若是你不愿意或者不舍得,每天用九阳圣水浇灌她什么时候能醒来我也不知道。”
“……”天仙,撸元阳,她没听错吧!当她是死的吗?
“……”白墨,眸光复杂地盯着怀里的花盆,布满无尽的温柔与疼爱。
“谢谢林医生,今日之事是我做的鲁莽,改日我必上门奉礼赔罪。”白墨表达完歉意,抱着怀里的花盆快速地离去。
五彩斑斓的虫子在原地围着林戛焦急地爬动。
林戛烦躁地将桌案上的东西扫到地上,嘴角勾着冷笑,“你叫我抱着那盆花撸,凭什么?她算什么东西!”
五彩的虫子不再爬动而是在原地撒泼打滚,直挺挺地将自己翻过来。
“你说我会后悔?”林戛不怒反笑,又毁了一张桌子,“我怎么可能会后悔!我怎么能因她失身,我的元阳要留着——”
猛然停止话语,林戛收敛起莫名的怒气,一脸阴沉地离去,对躺在地上闹脾气地虫子命令道:“把地上收拾干净!”
他脑中只有一个绝对的信念,他不可能后悔,他更不会后悔!
白墨回到阴阳峰少女常住的那一间房中,鼻尖仿佛能闻到少女身上的柔软馨香,屋内皆是她生活过的痕迹,不再如以往一般冷清难言,自让人感觉到温馨。
白墨将花盆搁在桌子上的鱼缸旁,看到那只自己曾待过的鱼缸笑了笑。
白墨的笑看在天仙眼中却心惊肉跳,她只求白墨能让她安安静静地当一株植物,每天浇浇水,千万别做林戛建议的那么污的事情。
她觉得当一株植物挺好的,不用再为双面间谍的身份如履薄冰、心惊胆战,前提是白墨能像她照顾他时那么耐心和细心,至少她每天还带他出去玩,饭后散步,还一起看电视剧,她的要求也不多。
正在天仙想着以后作为一只植物该如何消磨时间时,身旁的白墨已经开始解腰带。
“!!!!!”天仙,千万不要是那个意思。
白墨只在最初的时候犹疑了一瞬,接下来解腰带脱裤子的动作毫不拖泥带水,修长的指尖握住了那个还软着的孽根。
“……”天仙,她作为一株植物的视角360度无死角,连闭眼都做不到,突然觉得作为一株植物生无可恋了!
白墨俯身在花苞上亲了一口,方直起身带着些难以启齿的羞耻感觉手下动作着,视线紧凝着那株因被他亲了一口由粉白转为粉红的小花。
“……”天仙表示她完全承受不来这么重口味的玩法,她就不信白墨能对着一株脆弱的植物硬起来!
他三百多年的生命中从未做过如此出格的事,从小接受最传统道家教育的他一直以清规戒律作为首要恪行准则,而他所习的功法也要求戒淫禁欲,保持元阳之身更易修行,就连他的两个徒弟也同样被他这般要求。
上一次因她身上气息的吸引而忍不住情动曾经撸了几下,却及时打住制止自己体内蠢蠢欲动的欲、望,此后事情的发展已经脱出他的预期,无法控制自己对她的感情。
只想她是他一个人的,但一个根深蒂固仿若刻在灵魂之中的信念总是阻止他失控的理智,他们应该有一个美好的开始,他们会有一个美好的未来。
男人若墨般清雅浓稠的眸中逐渐浮起情、欲,若宣纸被染上浓艳的色彩一般让人惊艳。
脑内闪过少女曼妙而赤、裸的躯体,他曾亲自尝过那樱唇的芳香与甘甜,胸前高耸的柔软之上那枚红色的禁果任他采摘,唇间溢出美妙的轻吟,那是由他带给她的快乐。
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让人爱不释手,那两条白皙修长的双腿间他曾强硬地闯进过,只要一个用力与挺、身便能……
白墨带着强烈欲、望的目光灼热地凝在那株小花苞上,脑内不断地浮现着少女娇美而诱惑的身姿。
是她的话,就算为她堕落成地狱中的恶魔又何妨?若她死了,他便让这世间给她陪葬,再和她一起长眠,这是他从醒来之时心内疯狂的念头,那句话并非作假。
抛却一切清规戒律的束缚只愿拥有她一人!
“!!!!!”天仙,画面太冲击太污了!她绝对没有想到白墨竟然能禽兽到对一盆花硬的起来,那本就极有分量的阳、具在充血之后越发粗、长巨大,仿若一头将要直捣黄龙的狰狞恶龙!
白墨俊雅若谪仙的脸上脱去了禁欲自持的色彩,因为羞耻一片隐忍,手指的抽动伴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