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过得煎熬到极点。
精神也好,身体也罢,都差到了不知道还能怎么差。
将将好起来不过才不到十天而已,真实状态和在月子中心也差之千里。
只知道伴随着她的话落地。
赵晓倩把玩她手的动作停住。
吐出一句话,“你是不是忘了。”
南珠心跳无意识加快了,她问,“什么?”
赵晓倩的回答和她所想一模一样。
“他结婚了。”
这句他结婚了,似乎能拿来堵无数的话。
也能拿来堵南珠所问的——和余怀周还有没有可能,要不要余怀周。
它是一句结论词。
可在南珠这,并不是结论词。
因为它被吐出的语气中必然有一味——无奈。
反向意思便是即便是我还想和余怀周有可能又如何。
即便是我还想要余怀周又如何。
他结婚了。
我们不可能了。
南珠压下因为心中涌出狂喜而差点克制不住的唇角。
反手握住赵晓倩的手,压低声音,一字一句告诉她,“结婚了又怎么样!”
在南珠心里,赵晓倩虽然从商,商人该做的事也都会做,更能做。
但她从始至终都不是个坏人。
相反。
还是个道德感极其强烈,心软又良善的好人。
南珠也是。
不愿意也做不到成为别人婚姻的第三者。
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只要赵晓倩想要,什么狗屁已婚。
南珠通通不在乎。
“我这段时间让陈碧云查了秀莲。她的名字进保护系统了,余怀周还把和平岛的土地所有权转给了她。”
“瞧着是情深意重吧。”南珠认真道:“可自打上次见面后,秀莲一次也没再找过余怀周。”
“还有,你知道上次秀莲找余怀周是干嘛的吗?”
“是让他在线上签署合同的,这合同是关于境外石油和黄金矿区后二十年的收益转让。”
“余怀周手里那些石油和黄金矿区十年的收益只够和平岛的基本基建,余怀周把剩下二十年的收益无偿转让给秀莲了。之前没签,是因为秀莲没进保护系统,她拿不住。进去了,有人保着了,能拿住了,她急不可耐的就找来明珠园,让余怀周线上签字,签完到现在一个多月了,她没找过一次余怀周,周中读大学,和同学聚餐聚会唱歌野营,周末飞去和平岛。”
“他们这样不是正常的婚姻关系,最起码俩人之间没有男女之情。”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俩人私下里可能已经达成协议了,要么是过段时间分开,要么是各玩各的。”
赵晓倩一直垂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