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梳子,她回身。“那你又为什么叫雷羊?”
“我是爸爸的儿子,而且……”文飏拉开一个滑稽的苦笑。“我属羊的嘛!”
司琪噗哧失笑,“对喔,你属羊的……”起身走向他,“一只无辜、无助又无力的小绵羊……”坐上床哼一声。“其实都是骗人的,你最最狡猾了!”
文飏一脸无辜,看上去真是无助又无力。“没有啊!”
司琪又哼一声,一躺下去文飏就抱过来了,而且每次都会把手“不经意”的放在她的胸脯上,看来他哈很久了,婚后一逮着机会就要宣示一下他的“大奶妈”所有权。
“你又想要了?”
文飏双颊微赧。“不可以吗?”
“不是不可以,是……”司琪徐徐自枕头底下掏出文飏“暗杠”在里面的保险套。“今天姑姑跟我说,他们盼望了许久终于盼到你结婚,但他们还有一点小贪心,希望能亲手抱抱你的孩子,那么,他们就再也没有任何遗憾了。所以……”
她随手扔掉保险套。“忘了我说要毕业之后再生孩子的话,顺其自然吧!”
“小琪!”文飏惊喜的抱紧了她。“你是说真的?”
“不然咧?”司琪斜睨着他,“你不喜欢吗?那拿回来好了!”她作势要下床找保险套。
“不不不!我喜欢!我喜欢!”文飏慌忙抓回她,还用身子压住她。
“你喜欢?”
“喜欢!喜欢,真的很喜欢!”
看他慌里慌张的卯起来拚命点头,就像怕被抢走雪糕的小孩子,司琪不由失笑,温柔的抚挲他的脸。
“你的脸红了。”
“药效开始了吗?那么……”文飏双眸微微眯了起来。“我也可以开始了!”
“开始什么?”
“开始努力把你的细腰变成水桶腰!”
这么一来,他的漫画上也不会永远都是大胸脯细腰的女主角了!
果然如同文飏所料,无论他如何反对都无效,圣诞节当天,文二叔在东区某大饭店里席开一百桌,热热闹闹的请来司家所有亲戚朋友、邻居同学们吃喜宴,司琪还被逼穿上新娘礼服现身,现场不知多少男士们呕出一桶桶妒恨的鲜血。
不过当文飓那十三个堂表兄弟姐妹们现身时,场面更是轰然,不管男人、女人都看直了眼。
好高!
那天之后,上司家去探问那十三个伴郎、伴娘底细的人几乎可以绕台北县一圈,司琪更是被同学们缠得差点不敢去上学。
“阿飏,请告诉我,寒假时不会这么可怕。”
“……”
“为什么不说话?”
“你要我说实话?”
“……不必了,我想我还是不知道比较好。”
没错,寒假时他们还得到伦敦开另一场喜宴,宴请的是男方的亲戚朋友、邻居同事等等,听说人数将有台北喜宴的二十倍以上,而且司琪也得再穿一次新娘礼服。
饶了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