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个球!”风一戈顿时大骂,起身观瞧,依旧并无一人,继而唤醒石沧行,已是四更,天色破晓,两人再无睡意,风一戈将昨晚遇到怪事讲给老石听,老石下床查探,却无意在墙角一隅发现三道灵符。
“老风,快来!”石沧行唤来风一戈,他不识字并不知道灵符上所写何字。
“中原通行?”风一戈认出了黄纸上的朱砂字眼。心中一惊,难道这就是通行灵符,探手一抹,灵符上的朱砂印记并未干燥,而房间中也并不潮湿,应是近段时间所画制,根据画迹和昨晚的诡异怪事来看,就是昨夜那‘冰冷手臂’留下的。
看来昨晚怪事乃是真实存在,并非幻梦中的错觉。娘个球,到底是谁做好事却不留名呢?风一戈满怀疑惑,却也无可奈何,那人来去无踪影,无法确定到底是何方神圣,只知道三人能够突破灵气屏障,进入中原李国境地。
至于那‘好心人’日后若是有缘定会相见的。而风一戈心中同时也暗自推断出此人的真实身份,不!确切的说那留下通行灵符者很有可能不是人类
三人抓起通行灵符再度启程,行走在林荫小路上,云然一始终蹦蹦跳跳十分高兴,但一想到马上能参加上清宗的选拔,心中也有些忐忑。转身看向身后的风一戈问道:“大叔,如果我不能通过选拔怎么办”
“没有那种可能。”风一戈始终有股王者般的自信。
“为什么呀?”
“因为只要是我风一戈的伙伴欲做之事,还没有不能成功的!”风一戈淡然一笑,一股霸者之气迎面而来。
云然一甜甜一笑:“知道啦,我会努力的。”
就在三人说说笑笑准备进入李国小镇之际,迎面忽然跑来一风风火火的男子,从三人中间穿过,神色很是慌张,只小声留了句‘对不起’后便欲要匆匆离开。
“朋友,活未免做的太不干净了吧。”风一戈冷笑的说。
而一旁的石沧行抱起双臂,冷冷而观。只有小丫头没有察觉出发生了什么,随即单手一探,只觉三人好不容易得来的通行灵符已然消失不见。小丫头顿时醒悟,指着那人道:“你是小偷!”
欲要逃走的男子转身,刚想开口解释,便被云然一所吸引,扪心自问,这是他二十多年来见到的最为漂亮的女孩。好似天界神祗仙女下凡,但却并未有神仙的冷漠,反而有着凡人的可爱之色。令人心中愉悦舒服。
“嘿,说你小子呢!”一直没说话的石沧行喊了一声,将那男子从对云然一的幻想中唤醒。
“我没偷你们东西!”那男子开口便是一句。
风一戈注意到,此男不过二十四五,通身灰尘,衣服破烂不堪,满脸渍泥,双手沾满黑泥,头发乱糟糟的,应是乞丐。于是他缓缓道:“朋友,我三人需要那事物,如果你能偿还与我,我愿拿银子换取。”说着,将怀中一锭银子以灵气掷到他脚下。
在场人都能看出来风一戈有心周济此人。但在心爱女子面前那男子更不想丢了气节,于是骄傲昂头:“老子就是没拿你们的东西。”与此同时,眼睛还不断瞄向地上的银子,咽了咽口水,最终没拿。
“给脸不要!”风一戈怒了,脚下一划,化作一道诡异阴风来至男子身边,先捡起银子,继而将其双手后背,顿时制服,果不其然从他身上搜出三张通行灵符,正是昨夜那所得。
风一戈松开他:“滚吧。”继而带着石沧行云然一两人离开。顺利通过灵气屏障。再无阻碍,只是那两个守卫士兵在看到三人手中通行灵符后顿时露出不一样的诡异神色。那眼神中似乎有些许忌惮怯意。
“太好了大叔,终于能赶上上清宗的试炼了。”云然一开心的挽起风一戈手臂。
当然这一幕被永远印进方才那叫花子眼中,此时他的双眸中没有丝毫痛苦,尽是嫉妒怨恨之色。隐约听见心爱女人说,要出什么清宗,心中暗自决定:我步印人也要去太清宗修行,日后便和心爱女人同属一宗。
其实,他本就是徘徊在李国边境的乞丐,成天靠偷鸡摸狗为生,且他十分聪明,只偷那通行灵符,在边境,这东西可比银子还要值钱,有一大群想进入中原的人趋之若鹜。却不料想只因这件事情而改变了他日后的人生轨迹。
这只是一个小插曲,丝毫没有影响三人心情。
三人从未见识过这样富庶的城池,虽是中原李国辖内一个小城池,但其中的繁华已然超出三人认知。风一戈带小丫头去上好的裁缝店,选取上好衣料,为她量身订做了几套衣服,怎么说也是即将进入大宗门修行的人了,不能在外貌衣服上丢了气势。而后又给石沧行做了两身衣服。自己却没买。
“大叔,你怎么不买呢?”小丫头注视风一戈身上那件早已看不出本色的白狼袄,脚下依旧是自己所买的靴子,已然有些破烂。泪水在眼眶中打转,这件白狼袄记载着她和大叔这将近一年的点点滴滴,以及风一戈这段时间所受到的苦难。
“没啥,这件挺好的。”风一戈话语未落,便被小丫头拉着重新进去,不由分说得做了两身衣服。
不得不说,女孩子天生审美就好。为风一戈做了件黑色长袍,黑色长袍上镶有高贵紫线,现出衣服的肃杀且不失儒雅,并且腰间那暗红色丝绦更显其高贵。风一戈将衣服小心收好,满嘴道,等沐浴后再穿,别弄脏了衣服。
事后三人又在小镇中转了很久,风一戈为小丫头采购了很多生活用品,大小齐全,甚至连女孩的亵衣都有。只不过小丫头红着脸将风一戈石沧行拦在外面,不让其进入亵衣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