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小青笑道:“清酒还是不错的,这十五年没有它,我就挺不过来。”我把手放在这个中国女孩子的腿上,她的皮肤很好,腿上没有穿丝袜摸起来很光滑,她虽然是干这行的但看来出道不久,不然就不会把大腿缩回去,又把这么短的小裙子往下猛拉。我对她问道:“妳为什么要拉客的时候说自己是中国人?”
她眼泪流了出来:“作这行的也有竞争,实在找不到客人就说自己是中国人,有很多日本男人愿意找中国留学生,不过他們大部分都进行虐待。”松涛生气的骂道:“这帮***都该死!”胡小青立刻阻止:“嘘!小声点,这里龙蛇混杂,几个日本激近的黑帮总部都设在这里,让他們听到少不了血雨腥风。”
我又点起一支中华烟,对中国留学生在日本的状况没有发表任何意见,这些干愿让日本男人蹂躏的中国女孩,也并不是全都都放弃尊严,有很多也是为生活所迫。胡小青说道:“我刚来日本的时候,对这样的事也愤愤不平,每天晚上在新宿歌舞伎町的女妓当中,至少有5000人是来自中国。
这些从中国来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們很受日本男人的欢迎,在这5000人当中有一半以上都是高学历的留学生,日本男人觉得很有征服感,就像已经征服整个中国一样。”我吐了一个烟圈对胡小青说道:“看不出妳还是一个有血性的中国人。”
胡小青一笑:“我还有什么血性,不要把我抬得太高,在这里我只是一个拉皮条的!”松涛拍着胡小青说道:“妳是一个有血性的皮条客!”胡小青举起酒杯和松涛碰了一下:“这句话我爱听!”我沉沉的说道:“有没有兴趣跟我走?”胡小青一愣:“跟妳走?妳們是干什么的?”
松涛用手指比划了一个“八”字,胡小青叫道:“妳們是**?”我摇头:“**的精神太高尚,妳可以把我們看成是为民族而战的黑帮。”松涛好像很欣赏胡小青:“跟我們一起干吧,我喜欢有血性的汉子!”
胡小青又喝了一杯清酒,他看了看搂着我手臂的女孩,他叹着气说道:“恐怕不行,在这里我至少还能帮住自己的同胞减少痛苦,我这样的人不知道还能做什么,我没有一点特长。”
我从西服的内兜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小酒壶,我把它扔给胡小青:“尝尝这个酒。”胡小青喝了一口,他咳嗽几声:“好家伙,正宗的茅台,有种回家的感觉,不过我还是愿意喝日本的清酒。”
我说道:“妳这里一天只能帮助几个中国女孩,可仍然有上千个中国女孩在受苦,妳应该和我們一起走,我們干的是可以救千万同胞的大事,妳可以考虑一下,有妳这样一双手的人不应该埋没在红灯区。”
胡小青看看自己修长的双手,又看看我,他奇怪的问道:“妳是怎么知道的?”我一笑:“妳这双手就注定了妳的职业,妳绝对不应该是一个皮条客。”胡小青点点头:“我来日本之前是学医的,哈哈……妳知道吗,我亲手解剖过四个日本女人。”松涛竖起大姆指:“佩服,妳真厉害!”
这时我們点的菜端了上来,松涛摸过寿司狠吞两口,很快又吐了出来:“***,这么难吃,都没面条好吃。”松涛的样子逗得这个女孩子发笑,我突然来了一点兴致:“丫头,妳还没告诉我妳的名字呢?”她小声说道:“谢雨。”这时从隔壁的包房里传出女人尖叫声,女人用汉语喊着:“救命,救命,谁来救救我!”
第二卷第十九章泄愤在此
更新时间2006…10…17:27:00字数:0
在维纳斯夜总会的包房内,我們听到隔壁传来中国女人的呼救声,声音带着绝望和痛苦还有几许无助。我将烟蒂按在盛装生鱼片的盘子里,然后向松涛使了一个眼色,松涛霍的站起:“我到要看看谁敢欺负中国女人!”胡小青忙道:“我們不要惹事,在歌舞妓町这是常有的事,中国女人进到这里就变成奴隶,是性奴。”
松涛推门而出,坐在外面大厅里吃东西的突击队员立刻起身。大厅经理立刻跑了过来:“诸君,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吗?”松涛用手一指他:“滚远点,别在我的视线里出现!”经理抱着脑袋:“啊伊!”转身跑到楼下去了。
松涛扫了一下隔壁的包房,包房门口站着两个穿着西服的日本打手,他們留着平头,双手垂下,腰间鼓鼓的不知是手枪还是武士刀。这时女人的喊叫声又传了出来,松涛装着酒醉的样子,在两名突击队员的搀扶下跌跌撞撞的向两名打手扑去。
松涛身子一个前抢一下扑到一个打手的怀里,这名打手用双手推着松涛:“八嘎!妳的眼睛瞎了吗?滚开!”两名突击队员假意去扶松涛来到另一名打手面前,三个人突然掏出手枪:“别动,出出声要妳的命!”
松涛的勃朗宁手枪指着打手的小弟弟,这名打手立刻举起双手。松涛让突击队员把两名打手押到隔壁,他轻轻把包房的门打开一道小缝。包房里灯光昏暗,两名穿着西服的日本中年人正在开怀大笑,他們合力将一名穿着粉色服务生服装的少女按在茶几上。
女服务生的衣服已经被撕成一缕一缕,她雪白的臀部完全暴露出来,红色带着蓓蕾丝边的内裤挂在她的右腿上,她不停的挣扎着,眼角飞落的泪花飘散在空中将她的头发润湿。
一名中年人淫笑着解开自己的裤带,将他丑陋的下体毫无顾及的在手中摆弄着,他用一只手使劲拍打女服务生的屁股,努力将她并在一起的大腿分开。另一名中年人用双手使劲揉捏服务生的双峰,洁白的**因为失去血液循环已经变得红肿。
两名打扮娇艳的舞女相偎着缩在包房的一角,她們只能用无力的声音恳求:“请妳們放过她吧,她才16岁。”两个日本男人根本不管她們的恳求,早已等不及的中年人,双手突然掰开女服务生的屁股,就要用他的下体就行攻击。
另一个日本男人得意的说道:“支那女人玩起来真爽。”松涛拽出另一支手枪就准备冲进去,这时我和胡小青来到他的身边,包房内的一切尽现在我們眼底。胡小青说道:“妳們考虑一下,千万不要冲动,这两个人是日本山口组的小头目,干掉他們容易,消息要是传出去妳們可是要有大麻烦的!”
不管是我还是松涛,或者整个SS突击队的每一名队员都看不惯这种日本人欺负中国人的情况出现。我扫了一下大厅,只有一对情侣在用餐,我拔出一支金质勃朗宁手枪一边拧着消音器一边说道:“消息不会传出去,因为维纳斯里的每一个人都要死!”
胡小青愣愣的看着我,虽然他自称杀过几个日本女人,但在我們眼里他还不入流。SS就像暗夜里的死神,他們到那里,那里就会变成地狱,他們是死亡的代言人,是背负正义的恐怖天使。胡小青缩缩手他看着这些突击队员一个个露出嗜血的光茫,就知道流血已经不可避免。
突击队员立刻将大厅里用餐的情侣控制住,包房外的一切已经被我們掌控,松涛一脚踹开包房的门,身子一纵跳了进去,就听两声轻轻的嗒嗒声,子弹从两个日本男人的耳根飞过,他們的半边耳朵被击得粉碎。
疼痛让他們变得冷静,挺立的下体立刻耷拉下去,被按在茶几上的少女停止呼救,她看着松涛怒气冲冲的举起手枪,她吓得爬起来和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