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军火枪里装的铁沙根本打不到先锋营的阵地上,先锋营战壕里的士兵不断的气着天津城上的元军:“混蛋,打准点,再来呀!”元军试了几次开了几枪一个没打着,火枪手垂头丧气的不再开火。
这时天津东门大开,一支3000人的马队冲了出来直奔先锋营的阵地,先锋营阵地还没布置好,只有两道战壕,崔健雷马上命令:“进入战斗位置!准备射击!”士兵們丢下手里的铁锹跳进刚挖好的战壕里面,冲锋枪打开了保险就等着射击的命令。
托泰雷拿起崔健雷的望远镜一看,冲在最前面的是昔日的同乡,而且他认出这支马队的来历:“老崔,这是大帅的铁甲精骑,前面的将领我认识,让我出去说话。”
崔健雷根本不理他拿起电话不停地下达命令,托泰雷一个人跳出战壕来到两军中间大喊:“我是托泰雷,文考杀害了大帅,妳們不要执迷不悟啦!”崔健雷一听回头一看,托泰雷正在两军阵前,这不是玩命吗?他大喊:“妳不要命啦,快给我回来!”可是托泰雷就是不听,崔健雷马上命令两个士兵把他托回来。
元军的铁甲精骑来得太快,带队的将领也认出站在阵地前的人是托泰雷,不过不看他还好一点,一看他火就冒了出来,对方怒气冲冲的大喊:“托泰雷妳这个王八蛋,大帅对妳不薄,妳竟然伙同老匹夫沂都暗害了大帅,看我不取妳的性命!”
托泰雷一听人就傻在那里,不知道说什么来辩解,他现在站在阵地前先锋营的士兵不敢开火,崔健雷也不敢下达开火的命令急得直跺脚,不过元军马队可不管妳这个,一下就冲到面前,就在崔健雷迫于无奈大喊:“开火!”时,派出去的两名士兵一下把傻站在那里的托泰雷扑倒在地。
两个人把托泰雷压在地上不敢抬脑袋,就听着先锋营的机枪、冲锋枪和火炮不停的鸣叫着,子弹在托泰雷的脑袋上嗖嗖飞着,元军的铁甲精骑成片的倒了下去,虽然只有30米的距离,但就象一道无形的墙一样,元军根本无法逾越。
托泰雷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同乡被射落下马,又被后面的战马一顿乱踩,痛苦的他两眼流泪,双手捶地,但两名士兵死死的按着他,根本不容他起身,如果他这时候起来,一定会被子弹打成碎片。
3000名骑兵在机枪、冲锋冲和迫击炮的打击下从出城到被消灭前后不到一刻钟。枪声停止了,阵地上只有几匹幸存的战马在主人旁边嘶鸣着,托泰雷慢慢从地上爬起,来到被踩得脑浆四溅的同乡身前痛苦地说道:“大帅不是我杀的,妳們怎么就不相信呢。”
崔健雷命令立刻打扫战场,布置防御工事,防备元军再次来袭。崔健雷把托泰雷拉到战壕里拍就给了一个耳光,一下把托泰雷打醒了,崔健雷生气的说道:“老托,枉费妳当了二十多年兵,连我这个参军不到两年的人还不如,妳知不知道沙场无情的道理。战场上只有生死,那些应该与不应该都是留在战后说的,妳明白吗!”
托泰雷点点头嘴里重复着崔健雷的话:“沙场无情!沙场无情!”原来文考把杀死金兀术的罪名安在了失踪的托泰雷和劝降而来的沂都身上,在加上那些冒牌将领的证明,这些士兵都信以为真,在天津城里正摩拳擦掌准备为金兀术报仇。
我带着第1方面军慢吞吞的向天津开去,因为我要配合从水陆进发的由王振学率领的两个警备师。王振学率领的两个警备师,乘坐一路征用来的大小船只六七百艘,顺着大运河南下,最后驶入到永定河。
由于人员众多,船只什么类型的都有,战船、商船、渔船、画舫甚至连小舢板和木筏都用上了,水手的驾船技术熟练不一,让王振学头疼得要命,所以导致他走水陆却比从陆地部队来得还要晚。
大军行进到距天津还有五里,隐隐可以看到天津的城墙和听到先锋营的炮声。这片只有一里多长的土地和其他地方有很大不同,因为土质非常松软,战马踩上去,马蹄差不多没进去一半,但这种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路面差异并没有引起第1方面军的重视,因为现在大家的注意力都放在就在眼前的天津城。
马队的正中我骑着大黄马,左边是近卫集团军少将司令刘极,右边是我的机要秘书左影,身后是上百名校级军官,每名军官都有一把银色的指挥刀,一大群人走在一起看起来真的很威风。
刘极边走边对我说道:“元首,现在不知道刘爽跑那去了,这么多天一直没信,真有点担心。”我笑了笑:“这个妳不用担心,如果他有危险一定会通知咱們,妳忘了他是干什么的了,他的‘爪子’可是遍布天下。”
刘极笑了笑:“元首,我还真怀念咱們第一次到蒙古的那段日子,那时候真是又惊险又刺激。”我在马上一拍刘极的肩头:“怎么当上了将军就怀念起当小兵的日子啦,妳还真没出息,妳不是要刺激吗,咱們赛赛马!”
刘极一笑刚想说不行,这时我双腿一夹大黄马,这马跟了我很长时间,对我的脾气很了解,两蹄一翻脱离了马队,向前奔去。刘极在后面大喊:“元首,快回来!”不过我已经冲出去很远,其实自从当了元首之后,还真没过上几天顺心的日子,就连骑马都只能象蜗牛一样慢慢挪着。
大黄马早就憋得不耐烦,一个劲的抱怨摊上我这么个主人真是有够倒霉,这回有让它有一展所长的机会,那还不飞跑。刘极一马当前窜了出去,紧随其后的是左影,后面跟着元首护卫队的上千骑兵。
大黄马还没跑出一里地,突然来了一个急刹车,四蹄在地上划出两道长长的痕迹,然后前蹄高高扬起一阵的嘶鸣,我双腿夹紧马腹,左手拉住缰绳,右手把指挥刀向后一甩,把腰间的枪袋露了出来,右手放在枪袋上面,因为我知道大黄马一定感觉到了什么,否则大黄马绝不会这样。
大黄马在原地打着转,就是不肯前进,我也隐隐感觉到一丝淡淡的杀意,这时刘极的元首护卫队离我不到百米,就听呤的一串清脆的风铃声,在我马前三米不到的地方扬起一片黄沙,黄沙中十多道黑影腾空而起,阳光下这些黑影纷纷拔出长刀,长刀在阳光的照射下发出阵阵寒光。
十多个人组成一个扇面在空中向我激射而来,每一把长刀都刺向我身上的要害。许久没有感觉到死亡的威胁,几乎让我忘却了血腥的味道,我嗖一下从腰间拔出银色手枪,一边搏马向后,一边向空中的黑影连连开枪。
现在我的身手已经不是那个在荒漠客栈被人随便丢来丢去的菜鸟,虽然武功上还是没有什么太大的建树,但在内力的历练上我敢说我已经到了二流高手的境界。
我身上中的掌毒已经随着我内力的提高,慢慢被排除体外,虽然袭击我的这些人身手都还不错,但跟刘万通、刘万青比起来相差得太远,只有二三流高手的身手,不过动作却很熟练。
第三卷第三十章扶桑刺客
更新时间2006…2…97:16:00字数:0
转身间手枪里的七发子弹已经打光,有六个黑影应声从空中掉落下来,我对我的枪法打个90分,手枪来不及插回腰间,向地上一丢,一把拉过指挥刀,由于黑衣人当中离我最近的不到一米,他手中的长刀马上就要落下,匆忙之际我单手用力举起指挥刀向上一迎发出啪的一声。
对方是从空中落下,身体的重量加上惯性的力量都惯在刀上,我还是单手持刀,力量差距可想而知,我感觉右手一麻,一股强大的后坐力把我从马上摔了下来,指挥刀也松了手。我重重的摔在地上,也幸好这么一摔,躲过其他几个人的长刀,我的指挥刀就落在我身旁不远的地方。
不过大黄马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