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钥也真是的,有好好的宫殿不住,干嘛非要住湖里,她又不是鱼。”
玉白一边嘀咕,一边进了药殿。
帝宸抱着时钥进了她的宫殿,将她放在了柔软的床榻,用帕子沾了水,小心给她擦拭嘴角的血迹。
玉白熬好药,进了宫殿,就看到帝宸痴痴地看着时钥。
他顿时给了帝宸一脚,“你这小子,也太没有眼力劲了吧,没看到阿钥衣裙染了血吗?也不知道给她换一身。”
帝宸羞红了脸,“男女授受不亲……”
玉白对着帝宸翻了一个白眼,“你是不是傻,外面那么多花草精灵,让她们换啊,再说,阿钥都给了你定情信物,你就是她的人了,作为阿钥的未婚夫,照顾未婚妻是理所应当的。”
帝宸红着脸,不好意思说话了。
这这……他跟阿钥还没有成亲呢,怎么能这么轻薄她呢。
所以最后是花草精灵给时钥换的衣裳。
等换好了衣裳,玉白就将手里端着的药,塞进了帝宸的手里。
“呐,给阿钥喂药,要是喝不进去,就嘴对嘴喂,我要去谈情说爱了,下一顿药,我会准时送过来。”
帝宸:………
这是什么奇葩神器啊。
说的真是太好了。
在用勺子喂药,和用嘴喂药之间,帝宸果断选择了用嘴。
帝宸红着脸,一口一口给时钥喂药。
没有一会儿,就喂完了药。
看着空空如也的药碗,帝宸遗憾的叹了一口气。
这碗……有点小。
暗处,玉白怀里抱着一个白嫩少年,眼里露出八卦的神色。
“小绿绿,你说这小子和阿钥之间,谁上谁下?”
玉鹿闻言,翻了一个白眼。
这个死玉白,一天天的,脑子里想的都是什么,一看就是欠收拾了。
“我不知道阿钥和这小子怎么样,但我知道我们俩谁上谁下。”
玉鹿说着,就将玉白给按倒了,一把掀了他的袍子。
玉白惊慌失措,“好绿绿,我错了,求温柔……”
第二天,玉白来给时钥送药时,走路姿势有些奇怪。
“你这是被老鼠咬了屁股?”
帝宸接过药碗,好奇的问道。
玉白脸上的神色一僵,不自然道:“没有的事,我就是累着了,行了,我去煮药了,你照顾好阿钥。”
说完,玉白就跟被火烧屁股似的走了。
出去后,玉白就被玉鹿抱在了怀里。
玉鹿对着玉白的耳朵吹了一口气:“我是老鼠吗?”
玉白红着脸,跟个小猫咪似的,连连摇头:“不是不是,嗷,我错了,我再也不带你看阿钥墙角了……”
一连好几天,玉白每次来送药,都是一副别扭的走路姿势。
这时候的帝宸,还是个乖巧可爱的纯洁宝宝呢,根本不知道玉白和玉鹿之间的故事,只知道这俩大男人一天天腻歪的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