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呢?她母亲到底是得了什么病?”
露月忍不住好奇心,暂时放下了之前莫名其妙的“对局”。
而满足了的江昔也继续说了下去。
邻居一来直接把她送去了医院,一进去就是最高级别的病房。
“慢性病后期,抢救成功的可能性。。。你是她唯一的亲属了吗?”
从病房里走出来一位身穿白大褂戴着眼睛抱着文件的男人。
他看着朝航年轻的脸庞疑惑道。
“是。。。她还有救吗?”
朝航小心翼翼地问道,生怕惹到对方害死母亲。
“哈哈哈,没事的,还有机会。”
对方突然笑了笑摸了摸他头,随即向边上的那位邻居使了个眼色。
“啊,这个病我也认识,还是有机会的。”
那位好心邻居也附和道。
两人的脸色都有些僵硬,但这只是在江昔的视角看来,在朝航的记忆中他因为一直在哭的原因没有发现。
“真的吗?我还能见到她吗?”
他突然有了精神,一把抹去眼泪,但把自己抹得满脸都是脏东西。
“嗯,可以。不过以后一定要好好活着啊,她可是很关心你的,人的爱也是互相的,向她多学学如何生活,如何人际交往吧。”
“我不想听了,直接告诉我大概吧。”
露月突然开始闹脾气起来,喝了口茶掩饰心情。
但江昔明显看到对方神色有些变化,不再是一开始那副不服气他的样子了。
虽然他也没有和她争执的意思,但能让对方放下心理防备也是个好事。
“好好好,不过这也是故事的尾声了。”
他特意停顿一下喝口茶,前面讲的有些口干舌燥了。
朝航母亲后面确实醒过来了,但是医生给她的药是消耗剩余寿命换取一个月的正常生活。
也就是说,是放弃治疗,直接消耗精神体寿命。
奇怪的是后来医生和她聊的时候朝航母亲也没有任何指责,反而对着他笑了笑。
他没有改变太多,但是不会再对着母亲大喊了,也不再沉迷于游戏机。
朝航在生活技能方面是一点天赋都没有,甚至可能是负数的。
学什么都学不来,因此他对生活技能这块一直都很排斥。
不过神奇的是他不到三天就学会了如何做披萨。
也好巧不巧,正是他学会的那一天,是距离上次发病一个月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