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不是能走吗?!”
江昔瞬间感觉自己被耍了,但他本身的声音也不大,就算用力说对方也听不到。
到头来这也算是他自己的选择,总不能这时候上去闹脾气。
不过相比这个他更在意楼上窗口处的一个倒挂着的勾玉。
这种挂法在当地看来是不吉利的,配上显眼的红色就更吸引目光了。
干待在楼下也没什么用处,他也干脆跟着上楼了。
“你就一点不在意这场战争吗?”
没想到露月没有上楼,而是站在楼梯上。
一个披着和自己身高差不多大小大衣的人在光线下显得有些滑稽,不过江昔还是忍住了作死的心。
“和我有什么关系,他们打商战能打到实际意义上的战争,也说明矛盾已经尖锐到没法解决了,我在意也没什么用。”
露月把待在头上的帽子摘下,一头秀丽的长发流淌下来,掩盖住了她脖子处的伤口。
“你就这样丢下挚友走了?”
“朝航不会有事的。”
“你就这么肯定?”
两人都心不在焉地聊天,露月随即抬起脚往楼上走去。
“你知道他是谁吗?”
说实话江昔很讨厌用问题回答问题的人,但有时候这个方法可以节省很多口舌。
“朝家的最后一位公子。”
“是的,不仅如此他是一个体能强化者。”
江昔快速踏步追上对方,但又和对方保持在相隔三个台阶的距离处。
露月听到这话时有些惊讶,说话时的疲惫感也暂时消失了,但还是故作镇定。
“怪不得会喜欢吃烤焦的披萨还没事。”
这话里多少有点赌气的成分,两人之间似乎不知道在何时就陷入了对局。
只是江昔自己不清楚这个事情罢了。
“啊嘞,他吃烤焦的披萨是因为他母亲啦。”
江昔莫名其妙的苦笑了一下。
这一下让露月停下了脚步,低头看向他。
“他的母亲不是已逝了吗?”
“那当然,我可没有否认这个事实。只是他的这个行为是为了抚平当初的伤痛罢了。”
“嗯?为什么这么说?”
“你愿意听。。。他的故事吗?可能要一点时间哦。”
江昔想她笑了笑,但露月看不穿他这笑究竟是何意。
她只得微微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