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想“完了,看他这副嘴脸刚才我和思绮的对话肯定是被这家伙听到了!”
孙秋禹倒也直爽,笑着说:“你们俩怎么和小学生见家长一样啊?哈哈哈。”
“还没有睡醒,有点懵”我也是笑着回答。不过他这一来倒也化解了我和思绮的尴尬。
思绮红着脸和孙秋禹打了一个招呼便快步离开了。
“子龙,其实这姑娘不错。”
“是啊,挺好的。”
“平时在贵爷店里帮忙,很多人可是惦记着的,兄弟你有福气啊!”
我笑笑没有回答,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对思绮是什么心意,说喜欢但又差点意思,说不喜欢但心里又有些滋味。
“孙兄,有些事情我想问问你。”
“都这么熟悉了,叫我老孙吧。”
“好,老孙!”
“走,子龙,边走边说。”
我和老孙在小溪边慢悠悠的散步,我感觉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悠闲了。
“其实我很羡慕你们几个这种感情。”
我笑笑说:“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
“这几年你不在,他们经常在提到你,说了很多小时候你们的故事,特别是瀚林带你们找到黄鼠狼墓穴的事情。”
我诧异的看着孙秋禹,他有些吃惊的问我:“怎么啦?没这事?”
“有是有,不过不是他带我们,是我带他们。”
我们对看一眼,然后大笑开来。
“那个玉佩还在吗?”
“应该还在,可能在家里。”
“有机会带我去看看。”
我和孙秋禹聊了很多,他父亲是一名军人,在他很小的时候就牺牲在战场上,母亲带着他一路颠沛流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和他走散,如果不是遇到了贵叔,他早就饿死在街头。自从贵叔收养了他就把他一直带在身边,视如己出。
孙秋禹也很争气,从小就展露出了与众不同的天赋,跟着贵叔这么多年,早就是一个经验丰富的“老江湖”。
他和我年纪相仿,具体谁大谁小,他自己也不知道。贵叔说是在10月16日收留的他,以后他的生日就是这天。
我也问了他很多关于“冒险”旅程的故事,从他口中我了解到昨天我所经历的只是“九牛一毛”而已。
孙秋禹说先不提我们华夏文明五千年悠久璀璨的历史,就单说我们贵州就有很多充满神秘故事的地方和失落文明的民族传说。
我是越听越兴奋,心里充满了对未知文明的向往和好奇。就这样我们聊了很久,不知不觉已是中午。
到了午饭的时候,有伙计从医院传来了老彭的消息。
眼睛是保不住了,但其他情况倒是平稳,生命没有大碍。
贵叔吩咐了几个伙计去城里准备一些下地宫需要的装备,又让人买了一些香蜡纸烛,说是祭奠囤堡里的亡魂。
下午,贵叔从当地让赵忠老者请来了两位苗疆巫师,几人在房里聊了一下午,大概的意思应该是商量着怎么应付那条黑色“地龙”。
我正在房里休息,包天小心翼翼打开房门轻声说:“听到没有,那两个老巫师说昨天遇到的地龙是海龙囤堡的守护神,在当地的古书里都有记录!”
“真的?!”我假装兴奋的问他。
“废话!人家都说了,是听爷爷的爷爷的爷爷的说的。”
“爷爷的爷爷的爷爷的是亲自告诉他的?”我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