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尚书大喜过望,立即磕头道谢:“谢谢殿下,谢谢李将军。谢谢殿下,谢谢李将军。”
公主立即插嘴打断:“好了,下去准备一下吧,我们一会儿就出发。”
李尚书立即答应下来:“罪臣这就去准备。”说完立即连滚带爬地离去。
他一走,房间内便剩下一屋子女子,李元吉感觉有些尴尬便也请辞离去,走的时候顺手摸了摸那只还有些发烫的耳朵。他有些气愤,在此之前,除了娘亲,他的耳朵还没被其他人拧过呢。不过气愤归气愤,他也不敢说,毕竟人家是公主。
见此情形,公主的脸当即“腾”地红到了耳根,这才意识到刚才那番拧耳朵的举动着实有些轻率和唐突。
怜儿则愣愣地看着李元吉的背影,心里再次充满感激。皇帝下旨调查的案子,居然还有人阳奉阴违,其难度和阻力可见一斑。若是没有他,她秦家指定没有沉冤昭雪那一日。
没一会儿,大家一起走出客栈,直奔怜儿的之前的家——“威远镖局”而去。
路上,公主一直盯着李元吉的背影,几次想开口道歉,可终究还是没说出口,因为根本就提不起半点勇气。
终于赶到目的地,不过大家却没有找到“威远镖局”的踪迹,那大门上的匾额上写的分明是“镇远镖局”四个字,很显然,这里已经换了主人。
大家没急着进去,而是在附近找了个茶水摊坐了下来。李元吉很大方,直接扔出一粒碎银子,点了一大桌的茶水糕点,然后热络地跟老板娘套起近乎。
老板娘本就热心,又见这小公子出手阔绰,更是热情地不得了,立即给大家介绍起雍州的风土人情。
聊了一会儿,李元吉突然把话题转到了“威远镖局”上:“听说这附近有个威远镖局,很有名,我们本是来谈生意的,但是怎么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啊。”
一听这话,老板娘赶紧轻声提醒:“哎呦,小声点。”
“怎么了?”李元吉立即装出一副疑惑不解的表情。
老板娘立即把威远镖局以及秦家一家人的遭遇讲出来。
李元吉听完立即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不过想了一下后又开口问:“但是我听说秦振东人很好啊,刚直不阿,童叟无欺,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是土匪呢?”
“哎!”老板娘轻轻一叹,“谁说不是呢,秦镖师的人品我们武威人都是有目共睹的,别的地方不说,就说这条街吧,前些年生意不好的时候,我们都没少得到过秦镖师的帮助。所以说秦镖师是土匪,我们一个字也不信,肯定是。。。。。。”说到这里却突然闭上了嘴巴。
李元吉赶紧说好话:“老板娘,你看我们大老远跑来跟秦镖师做生意,现在生意做不成了,让我们知道一些真相也是好的啊。”
老板娘往门外看了一眼,然后再次看了看坐在旁边的漂亮姑娘,感觉这一行人确实不像坏人,这才开口:“去外面可千万不要乱说啊,前段时间就有人因为说了不该说的,被官府抓起来狠狠地收拾了一顿。”
李元吉赶紧点头:“自然。”
老板娘放心了,压着声音问:“你们可知那镇远镖局是谁的买卖?”
李元吉立即问:“谁的?”
就连怜儿也瞪大了眼睛,很显然这件事她自己都不清楚。
老板娘回答:“雍州州牧,薛怀仁。”
李元吉立即问:“你怎么知道?”
老板娘回答:“哎呦,这在雍州都算不得秘密了,这么给你说吧,咱们雍州但凡挣钱的买卖,都被州牧插了一脚。”
李元吉想了想,再次开口:“可这也不能说明什么吧。”
老板娘又神秘兮兮地说道:“你们可知州牧大人本来有两位公子。”
李元吉摇摇头:“不知道,怎么,这和他们也有关系?”
老板娘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说:“小的叫薛启武,是咱们雍州有名的花花公子,据说在那次剿匪过程中被秦家幼女秦怜儿杀了。大的叫薛启文,几个月前也被怜儿姑娘夜闯府邸给暗杀了。我问你们,那小怜儿为什么总跟他薛家过不去?”
李元吉立即问:“为什么?”
老板娘话都说到嘴边了,却又突然改口:“嗐,你们自己想去吧。”说完便起身走了,显然是不敢说了,只是一边走一边感叹,“哎,多好的姑娘,可惜了。”
听到这里,怜儿的眼睛不自觉地就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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