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戏都演完了,待会把帷幔落下便不会——”白狐呼吸微促,面颊泛红,还不待说完,却突然被孟麟扑倒在床。
眉睫陡然扬起,她不敢置信的盯着眼前的孟麟。
帷幔落下,他的吻也随之落下。
“你干什么?”她可是习武之人,纵然身上有伤,怎么着也比这个文弱书生来得上手。音落,她已翻身将他压在身下。
孟麟一愣,这女人速度太快,以至于他时时刻刻处于下风。他想起身,却被她压得死死的。
“下来!”他黑着一张脸。
白狐深吸一口气,望着身下面如冠玉的孟麟,氛围似乎变得有些诡异起来。她这才意识到,自己正压着孟麟,坐在他身上。这个姿势,似乎有些不太雅观。
“隔着帷幔,他看不到!”白狐低低的开口,“老娘不会让你白占便宜。”
孟麟冷笑两声,“你确定?”
外头突然响起那人的声音,“我明日是要验身的,别以为能骗我。老头子我什么没见过,你们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过了今儿个晚上,可就没有机会了!是死是活,你们自己选择。”
“听见了?”孟麟挑眉。
白狐的脸,瞬时青一阵红一阵。
“你该不会——不懂吧?”孟麟斜着眼睛看她。
白狐长长吐出一口气,“谁说我不懂,我告诉你。如果我死在这里,你也别想活着出去。”顶上那个,等她出去非得剁了那老东西不可!
三下五除二,白狐便把自己的外衣扒了,而后剩下了薄薄的中衣。可是接下来该做什么?那晚苏婉和容景垣,她发誓她是真的没看。看这种东西会长针眼的,所以她只是负责下药。
孟麟只觉得脑仁疼,“下来!”
白狐悻悻的爬下来,挠着头瞧着帷幔外头。不知道这会子老头在哪儿听墙角呢?玩什么不好,非得玩命洞房?自己虽然身处江湖,可说到底还没被男人沾过身子,如今却要折在这儿了。
正想着,孟麟突然将她压下。
白狐一愣,骇然惊觉他已经扒了个干净,而后开始扒她的中衣。下意识的,她握住他的手。
“要命还是要身子?”他问,“我不想陪你死。”
掌心微凉,白狐干脆挺尸般躺着,任凭身上的衣衫被快速褪尽。
浪荡江湖的女子,约莫早就不在意这些了。是故孟麟压根没有多想,横竖对于男女之事,他也不是头一回了。身为丞相府的公子,沾花惹草是免不了的,那青楼妓馆他也算常客。只不过兜兜转转了那么多年,他着实没遇见一个,让自己满意的女子,便耽搁下来直到现在还未成亲。
进去的时候,白狐骤然弓起身子,用力抓住了孟麟的胳膊,“轻点!”
孟麟一愣,“你是处子?”
她面色发白,唇线紧抿,他卡在那里,进退两难。
疼痛让白狐的身子,微微的颤抖起来。下一刻,她哽咽了嗓子,朝着他低斥,“我忍忍,你特么别停,别让老娘——白疼一场!”进都进来了,怎么还卡在半道上了呢?
疼啊!
孟麟蹙眉,“第一次怎么也不早说?”
“谁吃饱了撑的,整日挂在嘴上?”白狐虽然侠义江湖,可终究也是个女子。对于第一次发生这种事,始终是带着委屈。口吻孱弱,“谁想到,这么疼——”
轻叹一声,孟麟放缓了速度。只能引导她慢慢适应。可到了最后,到底没能忍住。毕竟是血气方刚的男人,都到了这份上了,哪里顾得了其他。
脊背上刺辣辣的疼,都是被这女人抠出来的痕迹,估计都见血了。没法子,他让她见血,她也得让他尝尝见血的味道。
不过他背上的伤很快会愈合,但她身上的,却再也无法复原如初。
算起来,是她亏了。
秋朝在石室内怒吼,“你敢动我们家公子,我不会放过你的!就算是死,化作厉鬼我也会为公子报仇的!你放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