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原本是为了保证交通安全才系上的安全带此刻成了用来桎梏她最好的枷锁。
褚漾唇角被咬破了。
咸腥的气味充斥在车厢内。
她嘤嘤求饶着:“哥哥,我错了。”
男人丝毫没有因为她的求饶声而冒出什么怜香惜玉的念头。
眼前女人低软的哀求,反倒更为他腹间炽热强势的占用欲添了一把火。
徐南烨琥珀色的瞳孔越发晦暗浑浊。
“屏蔽我?”
徐南烨咬她的耳朵:“我们漾漾出息了啊。”
褚漾立马表忠心:“再也不屏蔽了,我跟你保证。”
“我已经吃醋了,”徐南烨轻笑,“你还是想想怎么哄我吧。”
往常这个时候,负责出力的都是徐南烨。
而现在他居然懒了,把人撩拨得心痒难耐后,挠着她的下巴低笑:“来,按我说的动。”
“……”
褚漾老大不情愿,像块木头似的坐在他身上。
徐南烨有的是办法让她忍耐不住。
他平常握笔的手指,修长温白,像是上好的美玉,骨节分明,削瘦有力。
一个小时后,司机如约而至。
前车厢与后车厢的挡板牢牢地搁在中间,司机敲了敲车窗,确认了坐在里面的是徐先生本人没错,这才放心的坐上主驾驶往徐先生家里驶去。
褚漾死死揪住自己胸前凌乱的衣襟,整个身体几乎要贴在车门上。
她紧闭着腿,咬着唇一副被侵犯了的样子。
徐南烨淡定的抽出两张纸,擦去了指尖上沾染的粘液。
一个小时好像还是太低估他自己了。
***
这边酒吧包厢里,裴思薇坐在崇正雅身边,夺过他手中的酒杯。
崇正雅语气不太好:“你这女人今天存心要跟我作对是不是?”
裴思薇没想通刚刚徐南烨对她的警告,她又不是什么能藏能憋的性子,索性就把疑问脱口说给了眼前的男人听:“为什么男人吃醋了,吃亏的会是女人自己?”
崇正雅忽然愣了。
裴思薇撇嘴,等他的回答。
“裴思薇,你故意的?”
崇正雅此刻大脑被酒精侵蚀,呼吸微重:“大半夜的在这儿跟我开车,没睡成小鲜肉,终于想起你还有个便宜老公了是不是?”
裴思薇扯扯唇角:“你以为我是你,见谁都想睡?”
“你知道我见谁都想睡还留在这儿干什么?”
裴思薇神情微滞。
然后她又开口为自己辩解:“是徐先生说你不省人事,我怕你喝死了才过来的。”
“之前知道我去了赞干比亚要急着飞过去找我也是怕我死?”
崇正雅蓦地笑了,倾身凑近她,笑容轻佻:“就这么担心我?”
裴思薇咬牙:“我是怕自己守寡。”
崇正雅嗤笑:“你们裴家多了是人脉,我死了你还能找到更合适的联姻对象,你担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