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全道:“好!”
两人绕到客栈另外一边,悄悄窜了进父亲陈天阳的房屋,原来破开的窗户也不关。
陈方看了一眼父亲,发现没什么事,朝宋全做了个手势,两人分布在两个角落,就地盘膝等待起来。
一片寂静。
不到一会,“砰”的一声,窗户被破开,一道黑影猛地窜了进来,带着一道细小锋芒,刺向床上的陈天阳!
突然,黑影慌忙收回匕首,身体凌空一晃,急退数米。
陈方二人攻击落空,没有丝毫停顿,双双欺凌而去,动作迅猛,招招致命!
黑影在他两人的联手之下,撑了不过一会,便露出破绽,陈方一拳轰在他的胸膛上,黑影喷出一大口鲜血,整个人砸落在屋内的桌椅上,桌椅全部碎裂。
“哼。”
黑影一下忍不住,又喷出一大口鲜血,单手捂住胸膛,另一只手想撑起身体,到一半却又摔倒下去。
宋全临近,面上充满怒意,狠狠一脚就踩了下去!
“啊!”
那人惨叫出声,抱着脚腕在地上翻滚。
宋全没有停手,又是一脚踩下,三两下,就将此人的四肢全部踩断。
那人瞪大了眼珠子,脸上一片惨白,头部青筋鼓起,紧紧咬着的牙齿都有些颤抖,渗出一丝丝殷红,他非常痛苦。
宋全扯下他的面罩,看清来人,冷笑道:“果然是你。”
陈方也是走了过来,轻笑道:“李赐,大老远的来找我们,真是费心了。刚才那人,是文达吧?”
李赐的声音有些虚弱,嘶哑道:“我如果说了,你们能放过我吗?”
陈方哑然一笑,道:“当然是不能。”
“那我不说。”
“那你得死。”
“真的没有活路了吗?”
“没有。”
“那说不说都是死,我为什么要说?临死前还要便宜你们吗?”
“死也分很多种,有千刀万剐凌迟处死,有万毒噬身腐烂而死,有……”
“别说了!要杀就杀,这样算什么真英雄!”
“还有一种,叫安乐死,你没听过吧?”
“安乐死?没听过。”
“就是像睡觉一样,只不过时间略长。”
李赐面色一片死灰,哀求道:“求你给我安乐死吧,呜呜……”
说着,他竟然哭了起来。
宋全摇摇头,不屑一笑。
陈方嗤笑道:“说吧,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李赐哭了一会,才道:“你也知道,你陈府与我皇卫军素来不和,明争暗斗多年。你父亲陈天阳,是个了不起的人物,即便是余安,也是对他颇为忌惮。此番我们得知你父亲从西水边境回来,是绝佳的动手时机,便在一路上安插眼线,而我两人也提前赶到附近,得知你们在此过夜,我和文达便商谈好,他修为较我要强上一线,先来突袭,实则是引诱你们离开,我则趁机进来杀你父亲陈天阳。”
他直接称呼余安的名字,可见此人身具反骨。
陈方点点头,沉吟片刻,问道:“夜鹰战团的团长东方胜,为人素来讲究情义,前些天你皇卫军发兵围剿我陈府,却一直不见他踪影,你可知这是为何?”
这点是他一直疑惑的事,总觉得这里边有蹊跷。
李赐道:“你知道我这个人是什么人,余安那么精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