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奕没有理他,看的疼的浑身发抖的郭广军,叹了口气说:
“放心,我会给你留下证据的”
说着,他手在郭广军的手肘上一托,咔的一声,关节复位了,接着郭奕顺势抓起他的手,放在自己手掌之中,另一只手猛地一拍,郭广军被暴菊般厉声惨叫
郭奕退后一步说:
“好了”
好了?刚想发飙的郭德和老二郭广强急忙向老大看去,郭广军的惨叫随着惯性又响了一阵,然后才停了下来,白来看的目瞪口呆,过去拉起他那只手,见各出关节已经恢复了正常,他忙问道:
“还疼吗?”
郭广军迷茫了一下,那只手臂竟然抬了起来,他晃动了一下,不由惊喜的说:
“哎,不疼了,真的——”
他忽然想起此时的气氛实在不易兴奋,便把后面的话咽了下去,这只手臂要比另一只手臂疼的多,现在忽然不疼了,只觉得轻松了许多,喘气也匀实了,只是这场面实在尴尬,他低着头不知该如何面对郭奕
郭奕这时才说:
“本来这两只手都是脱臼,没什么事,可是后来这只手臂不知为何脱臼之后又严重错位,如果不及时复原,恐怕以后就废了,至于剩下的这只,则没什么要紧的,可以留着等警察到了之后当做证据的”
郭德一家一时愣在那里白来说道:
“说起来惭愧,这只手是我弄错位的,我本来对脱臼就不是太在行,这肘关节脱臼又很少见,刚才用错了力气才成这样的你刚才的手法我真是闻所闻为,今天算是开眼了”在医生面前郭奕不敢胡扯,万一他见着好用,以后再有这种情况,也学着将脱臼的手指放在手里一拍那就麻烦了,自己那一拍就是个掩饰,不管有没有用,白色能量一过就复原了
他肃声说:
“旁门左道,不是正途,上不得台面的”
话是真心话,可听在白来的耳中的则是谦虚了他心中佩服,不知这青年是哪所大学毕业的,比自己这野路子强多了,人还这么谦虚,实在难得,他感叹一声,便收拾东西告辞,郭奕同他一同向外走去一直没有说话的郭广军媳妇忽然说:
“你不能走,你,人还没好,你不能走”
郭奕看了看她,她避开郭奕的目光,但表情中的愤恨是掩饰不住的郭奕淡淡的说:
“我知道你恨我,我也知道你们全家都恨我,因为我打了你们家的人,但是你却都不愿意想想我为什么会这么做,从小到大,你问问这兄弟两个,他们打了我多少次?我是不是也应该恨他们?你们会说那时还是孩子今天呢,广军还是想打我,原因我不知道,但这目的相信老郭庄的老少爷们都看的出来,领导,你也看出来了,对吗,当时你是怎么说的,年轻人的事情让我们自己解决,如果今天挨打的是我,你们会说他喝醉了,我打了他,则是欺负醉酒的人,呵呵,你们肯定报警了
我和你们讲道理的时候,你们和我讲拳头,我和你动拳头了,你又和我**律了,我想我真要和你**律了,你们又该和我讲感情了所以,这个世界无所谓对错,只看话语权在谁手里了”
支家的人面面相觑,想不到郭奕竟然这么能说,听得他们似懂非懂看着他们发愣,郭奕知道又愤青了,他笑道:
“反正道理都是你们的,那你们说,这条胳膊是留着做证据,还是现在就弄好我听你们的”
支家的人沉默了
“既然如此,还是留着做证据”
郭奕转身出门走了半响之后,郭德忽然嘀咕了一句:
“他明知道我们报警了,怎么就不怕留下证据呢?”
郭奕回到家中,父母急忙迎了上来,郭奕将情况简单一说,母亲开始担心起来,郭奕安慰道:
“放心,老郭庄的人不是瞎子,他们不会睁着眼说瞎话的”
郭母一听也是,儿子又没做错事情,警察也得讲道理郭奕看看时间,知道派出所今天不会来人了,有什么事都到明天了
睡觉的房间安排和原来一样,郭奕睡在外间,黄文静睡里间,郭明东夫妇则睡在东屋郭奕躺下不久,便听到里间的房门轻响,黄文静走了出来,她轻手轻脚的走到郭奕身边,小声问道:
“睡着了吗?”
郭奕扭头看着她,月光下,她穿着一件棉质睡裙,身子窈窕,长发披散着,带着慵懒的娇媚,肌肤如雪,眉眼如画抛去成见,郭奕得承认她的确是一个小美人
“我能和你说说话吗?”
她抱着肩头,身子有些颤抖房间里虽然生着炉子,但房间太大,温度实在不怎么高郭奕一笑,掀开被子,身子往里挪了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