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宽一怔,嗨地一声,“别提了,昨天晚上想着去找你,结果被我老子抓住,好一顿骂,骂的我现在都不敢回家。”
徐迎春哼哼两声,摆出一副老娘不信的表情。
张宽再次解释,“真的,昨天晚上差点打我,说我整天游手好闲,不务正业,华而不实。对了徐姐,你觉得我是游手好闲吗?”
徐迎春依然不说话,用火辣辣的眼神责怪他,看的土鳖无所适从。带着哭腔道“徐姐,绕过我吧,我昨天发过誓了,从今往后,再也不欺负女人了。”
原来,张长贵连续多日未见张宽,有点担心,就给他打电话,结果无法接通,登时就慌了,赶紧联系杜奎,说君宝再次失踪。
杜奎也蒙了,四处联系打探,都没有张宽消息,就连许久不联系的人都去动用,依然没人知道他的行踪。
时间过去24小时,长贵急了,去公安局报案,说人失踪了,警察问了好些问题,又留了张宽照片,上公安系统上找,让长贵回家耐心去等。
长贵哪能耐心的了,一整夜都没合眼,第三天实在憋不住,就跟杜奎商量,实在不行,去给付长青低个头,求求他,让他帮忙找。
杜奎也是没了办法,说只能如此。可一想到长贵和长青昔日的过节,不免唏嘘感慨,如果不是被逼到走投无路的地步,长贵如论如何都不会去给长青低头。
这也是杜奎最欣赏长贵的地方,也是父爱伟大的真实写照。
结果临出门,被悟正和尚拦住,很淡定地对长贵说“张居士请安心,师兄吉人天相,必然无事。”
长贵就晕了,心说从来都是我穿道袍哄别人,今天居然被你个和尚哄,反问道“你如何肯定,我儿平安无事?”
悟正回答道“师兄是大能转世,有大智慧的人,虽然至今懵懂浑噩,看似凶险,其实都是他命中该有的劫数,时候一到,即可顿悟,立地成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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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长贵教子
一番话说的天花乱坠,其实都是无稽之谈,毫无根据,长贵常年穿道袍哄人,自是不信,拨开悟正就要走,口里道“多谢高僧吉言,我还是老老实实去找吧,等他自己冒出来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可别出了什么事。”
长贵这么说也是有根据的,张宽这厮自出道开始,就肆意妄为,胆大包天,对谁都没有敬意,遇到矛盾不知进退,握着拳头就要硬上,前后得罪多少人。
如果不是自己跟在后面擦屁股,早在当初惹下秦盾保安公司时候他就被人收拾了。现在想想,如果当时不要管他,让他吃点亏,或许他的性子能收敛一些,现在倒好,嗜杀成性,年纪不大,杀过的人一只手都数不过来,这些事件,都能助长他嚣张跋扈气焰。
张弛有道,宽以待人,这个名字饱含着长贵对儿子的所有期望。没成想,张宽如今彻底沦为凶徒,没有丝毫的怜悯之心。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再厉害的人,最终都有人收,何况张宽只不过一个无知小儿。长贵目前最怕听到的消息就是,有人来通知他,在某某河沟发现一具无名男尸。
正要往出走,悟正又拦住,“阿弥陀佛,居士,请稍安勿躁,贫僧自信,师兄今日必归。”
长贵惊讶,“何以见得?”
和尚答“三天前我已经告诉师兄,今天是诵经结束之日,所以,今天他肯定回来。”
长贵又气又笑,心说你个瓜和尚,我儿叫你给母猪念经,明显就是消遣你,你还真去念?世事无常,圣人都预料不了,何况你一个和尚?再说,知子莫若父,那厮还能记得今天是你超度母猪最后一天?
他连自己的生日是哪天都不知道,还能记得自己曾开过的一个玩笑?
也是怪了,就在长贵准备出门开车时,张宽一脸风尘地回来了。
短暂的错愕后,长贵就爆发了,一声大吼,“跟我滚进来。”
悟正拦都拦不住,张宽灰溜溜地进去领骂了。
这一通骂,整整持续了三个多小时,主要就是围绕两点,随随便便就消失,并且无法联系;再就是他那混乱的感情。长贵气的桌子拍的咣咣响,你是羊公子还是猪公子?咋能见个女人就上哩?
徐娇娇,张艳玲,小明星,宋佳,李师师,这光是有名有姓的,就五个了。还有不知道的,你是种马还是种猪?那么些个女人你分得清?谁比谁滋味好?有意思吗?
长贵在劈头盖脸地骂,张宽挺平一张脸仔细听,长贵骂一句,他心里回一句。
对,我就是种马,我就是见了女人就上,可这能怪我?分明是这些女人贱好不?母狗不摇腚,公狗不上身。
她们要是不喜欢我,我能上得了?
要说滋味,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