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说,你都会做吗?”
“听听看。”
“你、你每天都要跟我说晚安。”
“可以。”
“那每天都要跟我打电话!”
“也可以。”
“不要不理我,不要嫌我烦。”
“行,还有吗?”
沈又又抽抽噎噎地:
“想、想不起来了。”
他笑,肩一耸一耸的。
“喂!”
“好好好,不笑。”
季远说着不笑,眉眼却还是飞扬:
“那再加一条,在你脚好之前,随你使唤,早晚接送,行不行?”
“行。”
沈又又破涕为笑。
“小狗撒尿,又哭又笑。”
“我才不是小狗!”
沈又又直挺挺地站着,看着季远又掏出那块格子手帕毛躁躁地擦脸:
“我还想起一条——”
“恩?”
“你不能再给别的女孩手帕,也不能给其他人擦眼泪。”
季远笑,下一刻:
“行。”
沈又又立刻高兴了。
心里像突然间又住进了阳光。
“那现在,麻烦爱哭鼻子大王将牛奶喝掉,行不行?”
一瓶插好吸管的草莓牛奶递到了沈又又面前。
“恩!”
沈又又一把接过,吸了一口。
草莓牛奶酸酸甜甜的,她眯起眼笑,心想,恋爱原来是这样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