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奴婢这就回去说!”艳色大喜过望。
还是头一回,徐娘子肯跟王爷回信儿了。这告诉王爷,王爷的多欢喜啊,没准儿身上的伤就好了呢!
“回来!”
徐宝珠又喊了一声。
艳色等人回头。
“把她弄走!”
徐宝珠指了指地上死去的令凝寒,“让你们王爷好生安葬她……”
“是,是。”
艳色美坏了,听徐氏娘子这口气,完全就是王府当家女主人的架势啊!
这席话传给达尔焜听,他先是高兴,而后就皱眉头了,两年时间内不亲近旁的女人,这岂不是要憋死老子吗?
王府之中的那些女人倒是都可以赶走,可这个不让近女色的问题,很不好解决!
无意中他抬头看十八色。
这十八色,之所以叫叫十八色,那是因为她们个个都是绝色,而且身怀绝技。
她们都是自己的亲信,自己怎么对她们,她们也是毫无怨言的,而且,自己若是在外头找女人厮混,很容易就传到徐氏的耳中,但若是跟十八色一起厮混的话,只要十八色不说,谁知道?
“艳色,你们是发誓效忠于本王的,对吗?”
达尔焜突然问道。
“额?是!”艳色迟疑了一下,急忙点头。再看王爷,一双贼兮兮的小眼睛盯着自己,眼神似乎另有深意,艳色不觉后脊梁嗖嗖地冒冷风,“王……王爷,古人云,兔子不吃窝边草……”
“那若是外头的草不能吃,窝边草却青嫩可口,吃吃也没事儿!”
达尔焜说完,哈哈大笑起来,“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啊!老子不用憋死啦!”
十八色都被骇然得战战兢兢。
随行的御医给达尔焜检查后,说,他的后背的伤因为剧烈的磨擦,所以发生了红肿,如此,再行动的话,就会引发各种炎症,然后导致殃及性命。
这话说的达尔焜心惊胆战。
他当然不敢说,是他自己忍不住,抓了十八色中的蓝色跟自己昨晚上滚了一夜的床单,然后后背就被那小贱人兴起的时候抓挠坏了。
弄得如今,他既不能责罚蓝色,也不能说实话,生怕被徐宝珠知道他没忍住乱来,再不理会他。
其实,他哪里知道,徐宝珠只是随口那么一说,艳色信了,他也信了。
实际上,这会儿徐宝珠正走在寺庙后面的山道上,还得四五日才能离开,公主殿下这几日都跟来寺庙中进香的一个小姑娘玩,也不来缠着徐宝珠,徐宝珠难得清闲,就想要去爬山。
她问了下庙里的小和尚,关于后山的山路怎么走,这就带着茯苓出来了。
走到半道儿,山风竟越发的厉害起来,看着主子身着单薄,茯苓生怕她再受寒,所以就劝着徐宝珠回去,徐宝珠自然是不肯,好容易出来透透气,哪儿能连山顶都没爬上去,就打道回府啊!
没法子,茯苓只好说,二少奶奶,您慢慢往山上爬,奴婢回去给您取一件披风来。
徐宝珠同意了。
茯苓再三嘱咐她,说是要小心,当心野兽什么的。
徐宝珠笑说,我都打听过了,这山中没有猛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