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没有下次了,兰波特先生,”亚历山大拍了拍朱尔的肩膀,“但如果真有必要,你就说找法比安,毕竟他的身份,要求他必须见许多外人。”
“我明白了。”
“那么,你柯贝尔大人有什么事?”
“是关于馒头工厂的。”
“我就猜是这个,你与教会那边谈妥了吧?”
“嗯。”
尽管早有心理准备,但得到朱尔的确认后,亚历山大还是怔了一瞬。
“兰波特先生,不得不说,有时候你实在叫我吃惊,你现在完成了这件事,对我和柯贝尔先生来说,也需要付出相当努力才能实现,没有想到,你竟然这么有效率地完成了,真不知你是用了什么手段。”
“我只是……运气好而已。”
“没有必要谦虚,兰波特先生,我们都这么熟了,你我都知道,你拥有足够的才能。不过,就算只是运气,而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
“那么,谢谢你的夸赞,先生。”
“嗯,”亚历山大点点头,“那么,既然就为了这个,你大可不必如此着急,柯贝尔上次已经给你承诺,而且他也告诉我,他对你的项目非常感兴趣,所以等到周二我来找你,一样可以促成这件事的。”
“我是不着急的,不过,教会那边给我提出的几个要求。”
“什么要求?”
“他要我们尽快建成工厂,并在一周内提供第一批馒头。”
“一周之内?而且还要得到产品?”即使亚历山大不是专业人士,但他也知道这件事难度很大,不是轻易能够实现的,“他们要的也真够急的。”
“他们也有自己的理由。”
“好吧,既然是这样,的确应该马上推进项目进行了。”
“嗯,就是这样,所以我想要尽快与柯贝尔大人见面。”
“也不急于这一两个小时,年轻人,”亚历山大道,“柯贝尔大人现在不方便,之后我替你叫他过来。”
“实在感谢,先生。”
“那么在此期间,兰波特先生,我们两个好好聊聊。”
朱尔感受到亚历山大的语气非常严肃,于是不敢有任何松懈:“聊什么?”
“既然你主动来到了凡尔赛宫,你知道你意味着什么吗?”
“法比安大人给我讲了一些,这里表面和平,实际是危险的汇聚地。”
“就是这样,”亚历山大摊开手说,“在宫外,我想我有足够的能力和资源,能够帮到你,但在来到宫中,我就有些力不从心了,朱尔啊,你必须要学会自保了。”
朱尔不禁吞咽了一口唾沫:“我明白,先生,请赐教。”
“别说什么赐教,我想对你的只有一点,”亚历山大闭上眼,“除了我,法比安大人,柯贝尔大人,不要与其他人发生交谈,就算不可避免,也尽量不要透露任何信息。”
“我明白了,先生,法比安大人也告诉我,我可能牵连到你们。”
“明白就好,朱尔,请你理解我此刻的强硬,毕竟宫中的危险,非我可以轻易掌控。”
“好的。”
亚历山大满意地点点头,态度逐渐缓和下来:“但以后也许我会主动让你进宫,给你介绍许多人,那时,这句话就可以作废了,但也要时刻注意自己的言行,祸从口出,你要记得。”
“嗯,先生,到那时,也包括你的主人吗?”
“应该吧,怎么,你想见他?”
“我给这位贵族老爷做了不少菜,身为厨师,总想亲耳听听反馈。”
“哈哈,”亚历山大笑了几声,然后深沉地望向朱尔,“还不是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