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绣楠还是将银子递给店家,“不必,我送的礼得自己付银两,你若给了,这算是谁送的,若是阿陵不知道准备什么,不如买些宣纸吧”。
本来傅奕陵是不愿的,傅奕陵心想:给他送什么礼,让他住在府邸就算好的。但是后面苏绣楠说客人来了,主人家自是要准备的,一下子就给傅奕陵取悦到了,他听了苏绣楠所说的,买了些宣纸,作为主人家送给潘敬安。
逛了许久,天色已晚,苏绣楠有些累了,两人便往回走着,在路上,傅奕陵终究是没忍住问了出来,“净净,你与潘敬安何时认识的”?
苏绣楠仿佛是早就知道他会这么问,“我以为你不会问了,没想到还是忍不住”。
“你知道的,对你我从来没有忍耐能力,不管是什么”。
苏绣楠脸上泛起红晕,隐匿在夜色之中,傅奕陵没有看到,“我们是万寿节前一日认识的,那时候整个东市里,就他那处最是安静,当即就让我注意到了,他的画作很有灵气,可是当时我看出他有想放弃,可能是不愿他天资被埋没,就主动认识了,说是万寿节后一日再见,后来忘记了,便一直耽搁至上次让你帮我送信的时候,所以阿陵,他是我的朋友,相见恨晚的朋友”。
“净净,若他是朋友,那我呢,我是你的谁”?
苏绣楠一直没回他的话。
傅奕陵受不了苏绣楠一直回避,“净净,明明是你先招惹我的,在京城郊外之时,是你先问我的名字,如今放弃的又是你,从头至尾我都没有一丝选择的权利”。
“我没有放弃你”。
傅奕陵又问了一句,“所以,你要同我会京城吗”?
“夜这么深,我回京城做甚,走吧,回家吧”。
“你明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你又何须……”
“可我说的就是这个”。
即使在这夜色之中,傅奕陵依旧能看到苏绣楠的眼睛亮亮的,街道上的一物物都倒映在她们的眸子里,让她的眼睛里容纳了万物,可唯独没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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