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主留步”。
程锦抒一脸茫然回头,手指着自己,“师父可是在和我说”?
“正是,贫僧欲邀施主一叙,故人相邀,望施主统一”。
程锦抒跟着皈何去了后面的禅房,春华一行人在外面候着。
禅房里面,香火气更浓郁了,闻的人心神宁静,忘却俗事。
“不知师父要说何事于我”?
“施主勿急,贫僧法号皈何”。
程锦抒记忆里,傅怀渊、云疏给她讲过的往事里,都不曾提到这个名字。
“施主不必疑惑,贫僧既是施主的故人也不是故人”。
“此话何解,望师父直言”。
“贫僧是今年才回到雨露寺的,贫僧曾在宫中为皇上求一人,求了五年,宫中无人识得贫僧,想必施主就是皇上所求都那一人吧”。
“是的”,程锦抒现在说不出其他话来,只能说出这两个字。
“施主可知如何求得”,没等程锦抒回答,皈何又开口了,“以故人旧物为体,至情之人心头血为引”。
“敢问师父,至情之人为何人”?程锦抒问出来的时候,声音都有些颤抖。
“施主不是已经想到了吗?施主,那人俗念太过,需要你来渡他”。
皈何先出来了,程锦抒在他走了之后坐了许久,久到春华准备进去寻她。
还没等春华进去,程锦抒便出来了,他们发现此时的娘娘和皇上很像,两人从来都是一样的人。
“见这位师父的事不能让皇上得知”。
他们听皇上的,皇上听娘娘的,所以程锦抒的命令,不能不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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