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你看看我这有多少,我是十个脑袋都戴不完”,程锦抒将妆匣捧到傅怀渊眼前。
傅怀渊有些心虚的点点头,示意程锦抒将匣子放回去,有些重,怕她累着手。
程锦抒将匣子放回去的时候,看到了一旁的木梳,当即有了想法。
“我知道了,我给嫂嫂做一个木梳,怎么样”?
“木梳是不错,可是会不会做的时候一些危险”,傅怀渊有些担心。
“不会的,我会小心些,莫要担心,我还需要你帮我找一个能做木梳的师傅”。
“嗯,好”。
傅怀渊听闻程锦抒口中的“师傅”,不免又想到沈询之,前几日派去寻的人又是没有消息,五年了,一直没有他的消息,傅怀渊早就昭告天下程锦抒回来的消息,可是为何他还没有回来,傅怀渊不能不多想。
“长离,想什么呢?我问了你好多声”。
“问我什么?阿抒”。
“你送给哥哥什么”?
“他很喜欢潘敬安的画,我正好有,给他拿一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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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头大事解决了,程锦抒长舒一口气,人也轻松许多。
两日后,云疏景诗大婚,景父景母都从江南赶来,还有景行和苏似画带着两个孩子,都一同来了。
今日的云府格外热闹,众人都说,这场面能比上太子妃大婚了。
程锦抒知道今日人多,便早早就起身回云府了,跟她一同回来的还有傅怀渊。
傅怀渊的到来也没让云疏有多拘束,倒是让其他人拘束的不行。
但是程锦抒将贺礼送给景诗后,出来却没看到傅怀渊,许是去寻云疏了,程锦抒往外走。
林中小筑外,两人长身而立。
“长离,还没有沈先生的消息吗”?
“已经加派人手去寻了,你派出去的人如何了”?
“还是没有消息,若是沈先生知道棠儿回来了,定会回来的,你说他会不会……”
傅怀渊黑眸望着远处,他自己也没有把握,从程锦抒回来,傅怀渊就派人去寻了,几个月了,没有半点消息,人怎么就凭空消失了。
“此事先别告诉阿抒”。
“我晓得”。
不知是不是两人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如此警觉的两人没有发现身后的程锦抒,程锦抒在后面将两人的对话听的清清楚楚。
程锦抒丢了魂似的,往景诗那屋子里走,她记得两人口中那个沈先生,说自己的师父,原来云疏提到过,自己竟一点也没有注意。
程锦抒突然有些恨自己,为何会一点都记不起来,为何会一点都不知道那些深爱自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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