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也是,自从上次方秋获让县衙的主要人员回避后,也是未见到那他了,算来也有十几天了。
“不知子谷兄何事?小弟当尽力为之!”
那李元科顿时笑道:“吓着小弟了,无甚事,只是今日想约小弟一起小聚,吃上几杯浊酒,也不去街头什么酒馆了,就到兄长家。”
皇甫天雄倒是不好意思起来:“这实是让兄长破费钱财了!”
“瞧你小弟说的,此能破费多少钱财!我已嘱咐你嫂子了,务必要弄上几个好菜,我乃招待自家好兄弟啊!”
“那恭敬不如从命了。”
李元科拍了下皇甫天雄的肩膀,“中午时分且勿要忘记,对了,小弟识不识得兄长家?”
皇甫天雄想起以前他曾告诉过自己,忙点头称是。
李元科便是转身而起,望着背影,皇甫天雄不由暗笑,不要说认识了,且还晚家探查过。
不过,他突然间请去吃饭是何意,也许是真的想结交自己做朋友,管他呢,等下去吃便是。
皇甫天雄去了鼓楼,鼓楼边有间值更人员的房间,被皇甫天雄安排了名衙役盯守。
现下皇甫天雄才知道,城中的鼓楼是用于夜间报时,有个暮鼓晨钟的成语说的就是此意,清晨时候敲钟唤阳,日暮时分击鼓避阴。
临安县的钟楼倒是在城中心,不知为何鼓楼却是筑在城边。
走进房内,甚是闷热,那名衙役赤了个膊,见了皇甫天雄忙是起身恭敬道:“回禀大人,从昨日到现下,未见其房内有任何的异动。”
皇甫天雄点了点头,皱着眉不解道:“只是不知两妇人靠什么过活日子?”
那衙役猜测着:“兴许那翁阿狗在走之前,已是备足了粮食,留下了不少钱财!”
皇甫天雄想来也是,就是再多钱财,也会坐吃山空,总有一日用尽之时。这古代又不像现代社会,无钱了就可去银行取上用之。
故他们必须赚足一些钱来补贴家用,再说这翁阿狗家又不是财主,可以收得租钱过日子。
皇甫天雄又是问着:“也未见有人进出?”
那衙役摇了摇头。皇甫天雄嘱咐了几句,便是离开了。
来到前街,见前面围着一群人,顾不得闷热,忽想起,此不正是赵大仙的摊位。
不由想起他算那李捕快妻子的前夫几时几日死,疑惑起,真会算的如此准,顿时性起,不如自己也叫他算上一算,看他是如何说!
进入人群,众人不由看起,纷纷投来惊讶神色,在此临安县城已是有近两月,再加上破了徐员外一家的案子,现临安县城里的人也是多半认识此位高明的捕快。
有人马上说道:“原来巡捕老爷啊!也是来请大仙算卦了!”说着众人忙是让开了道。
赵大仙听的是官府中人来了,也是抬起头来,挺了挺瘪瘦的脸,眼睛翻白了下。忽地皇甫天雄好像看见他的眼中闪过丝微光,那光芒却是有神。
暗暗地不由惊起,难不成他眼瞎是假的。
正想再细细查看番时,只见那赵大仙的手已是在他脸上、肩膀上微微摸了下。
接着翻着白眼,张启干瘪的嘴唇道:“这位小弟长的可是相貌堂堂,貌比潘安啊!”
众人马上哗然,纷纷议论起,“大仙果然厉害,马上能算出巡捕老爷的相貌来!”
接着,来要皇甫天雄的生辰八字,皇甫天雄暗笑,到底是给他自己的生辰八字,还是现在附身人的生辰八字,不管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