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内衙,杜治平问皇甫天雄:“你认为洪全益与叶远选两人谁实谁虚啊?”
“小的认为两人说的还是实话多,他们都没有要去动那洪叶氏的理由与动机?”
杜治平皱了下眉,阴郁的脸拉长了,摇了摇头在一旁的座位坐下,端起那茶杯喝了口茶。
眼下案件倒似乎陷入一个迷惑状态,皇甫天雄也觉得案子线索都变的没有头绪了,女人的头不知在哪里?
女人的身边人又不具备作案的动机。女人社会关系单纯,没有什么人与她卷入感情中。
邱秀莲也是沉思着,思考着整个案件各个细节。
此时外面有差人来报:“秦员外差人带话来,说他家那失踪的丫头已找到,望衙门不要再帮着找了。”
刘班头露出喜色:“终于找到了,好啊!我们知道了!可是如何找到的?”
“听他家人说,好像是自己回来的,其他的则不清楚了。”
皇甫天雄眼前一亮:“大人,这丫头为何会在此时找回了?”
几人一愣,不知皇甫天雄为什么会对这事感起兴趣来。
“一个丫头走失与此案会有何关系?”
“眼下案件死者为一女子,且没有了头,而秦府先前走失的是一个丫头,两者都为女子,年纪也相仿。”
杜治平脸一横:“秦府乃是我们山阴大户,秦员外为人和善,再说这秦家与洪家也毫无瓜葛?”
皇甫天雄一笑:“大人,我们应该将那丫头带回审问一番,在这失踪的两年里,去了何处?做了什么?再将两人的身形做个对比与比较,看看是否有相同之处?”
彭县尉道:“那照你的意思,是凶手很可能就用那丫头的身体顶替了这洪叶氏?”
皇甫天雄皱眉道:“此不过是一个推断罢了,尚不能肯定。”
彭县尉顿时哈哈大笑起来:“那丫头不是回来了,何有顶替一说。”
“说是那丫头,你可知是真的还是假的?故而我应觉追查下秦府家丫头失踪一事。”
刘班头道:“我与秦府自有交情,不会就为此事而故意弄个谎话来骗我们衙门,如此对他们又有什么何意?且这丫头失踪也是有二年了,远在这案子之前。”
杜治平也是不屑一顾,斜视了眼皇甫天雄:“你且想想案子有用的东西,不要尽去想无关的事来。本还以为是位断案好手——”说着挥了下衣袖,朝内房走去。
邱秀莲顿时不服,便是叫了起来:“嘿!你这是何意思啊?”
二人从衙门回到客栈,已是午饭时间,二人要小二上了些饭菜匆匆地吃下。
坐在椅子上,皇甫天雄倒了杯水喝着,叹道:“我觉得这秦府有些可疑,还有这失踪丫头一事也是疑点多多啊!”接着在那图纸上不断地写着秦员外。
“你为何突然对那秦府感兴趣来了?”邱秀莲似乎也是对他关注那秦府的丫头之事感到不解。
皇甫天雄沉默了下道:“那是因为忽然觉得只有这秦府的人有做这案件的能力,面对现场的金银能够分文不动,留下个无头女人尸在案发现场,故做此案的人可是非一般的人啊!”
经他如此一说,似乎有些道理,一般贼人见了钱财岂有不动心之理。
邱秀莲问道:“可是那个该死的杜知县不信你,你接下来该是如何做啊?”
“我必须要到那秦府去走上一遭,与那秦员外交谈几句了解些情况!”
“可是,那杜治平不要你去惹那秦员外吗?”
“听他的,此案子就不要破了!”皇甫天雄大声道。
邱秀莲听了甚是有些不快了,“你喊什么喊,就你会破案,看你好像也没破什么案,装的跟个神仙似的?”
皇甫天雄一愣,见她板起个小脸,瞪大了美眼,还是那副男装相,显得几分别致可爱,一下笑出声来,用手去摸她的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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