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挽亭眯着眼,戏谑的看着福安。
“哼,我又没有问殿下你。”
福安今日的胆子大的很,又有了辞在,更是壮了胆,对着燕挽亭也敢怼。
燕挽亭挑眉,哼了一身,放下茶杯也不与福安计较。
“去前院帮李太医配药去,为师与殿下有要事要谈。”
了辞摸了摸那一脸傲娇挑衅的福安,眼神略带责备,抚在她脸上的手微微用力一捏。
“下回若是再敢对殿下这般无礼,为师就打你的屁股。”
“师父!!!!”
福安听到了辞要支开她本就不高兴,又被了辞一捏,还被警告,更加不满了,双眼瞪的跟铜铃一般大。
“嗯?”
了辞挑眉,捏着福安的脸皮,又加了几分力道。
“讨厌师父。”
福安气鼓鼓的瞪了一旁看戏的燕挽亭一眼,又委屈的看着了辞,跺了跺脚,哼唧唧的小跑出去了。
“看来师叔今日又要哄好久了。”
燕挽亭在一旁轻飘飘的笑道。
“你就莫要幸灾乐祸了,福安她啊,还是个长不大的孩子。”
了辞苦笑着摇了摇头,将门关上了。
“师叔就是太宠她了,若是让我来管教她,不听话就揍上一顿,保管几日就成了大人。”
燕挽亭笑着摇摇头。
师叔对福安太过宠溺了,哪里是管教徒弟,活脱脱的像养了个长不大的小女儿。
“你可是想知道,献妃娘娘的伤势。”
了辞轻笑着坐在燕挽亭对面,伸手摸了摸茶壶。
燕挽亭面上的笑容有些僵住了,她低头一言不发的看着手边的茶杯。
了辞看着一言不发的燕挽亭,无奈的叹了口气,实话实说了。
“她肩上的伤过几日就能好,不过好的是外伤。她身子本就弱,又受此重伤,我也早就同你说过,只怕她如今就如同陈妃娘娘一般了。”
“她与表姨娘自是不同的,表姨娘自幼身子就不好。”
燕挽亭紧紧抿着唇,扭开了头。
“我知你恨她,可你心中又有她。我只是将最坏的情形告知你,你心中有底,日后莫要后悔便是。”
了辞知道燕挽亭对夏秋潋的复杂感情,一边在意,又一边恨之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