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若脸瞬间红到了脖子根,一言不发,像一壶要烧开的水!
这壶开水,转瞬就被温雪言一把抱起来。
倾若根本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他托在半空,两团红衣服融在一处。
“啊!”她喊完,瞬间捂上自己的嘴!
该死!她怎么会发出这种声音,好像什么鸡被卡了脖子似的。
丢死人了!
回了方壶山,看她怎么让温雪言死!
可温雪言听见,抱着她的两只手就齐齐一颤,浑身都僵硬了,像是打挺儿一样。
他原本要抱着她往方壶山去,可这一声,让他直接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又转回了冲着床榻的方向,背对着所有人。
“你干什么?”倾若不自觉有点弱势强调,几乎用气音说出来,因为声音太小,略带些自己都没觉察的暧昧。
温雪言却俯身下来,凑到她光洁的额头前。
他英俊的脸与她紧紧相贴,低声说了一句,“这样叫,就挺好听的。”
“……”
这一声,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
身后将近一干只耳朵,竖得像驴,也愣是听不清一个字。
倾若的脸更红了,前几天夜里,翻云覆雨之时,温雪言没完没了,就曾经在低吼里问过,“倾若,你为什么不出声?”
倾若不太明白,她应该出什么声?难道是要夸夸他干的不错?
此刻她福至心灵,有点儿懂了。
她怒砸了他胸口一下,气鼓鼓的,脸像个蒸熟的包子。
可温雪言被她锤得咳嗽了一声,笑得颇得意。
倾若更生气了!怎么打他还打美了?
温雪言手里抱着倾若,觉得好像轻得像一团雾,都没有压手的感觉。
一路抱着回方壶山,路上他还说了一些“多吃点儿”、“以后都这样打扮”、“别回瀛洲就住在方壶”诸如此类的话!
倾若听得不耐烦,问能不能放她下来自己走,温雪言只有一句,“不行,天界都看着呢!”
倾若不大理解,为啥天界都看着,她就不可以随心所欲。
但想了想,温雪言可能有自己的道理。
她就暂且忍下这口气,给他这个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