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钤蓝顿然傻愣看他。他知道她在害怕?知道她害怕他的接近与触摸?
“你……”对他,她又有些感觉不一样了。
突然……
“你别想再恶整我!”她愤声道。
“我没有。”他身体紧绷。
“你别以为多了温柔,我就会相信你!你……”她想再骂他卑鄙无耻。
但,此刻他眼底赤裸裸所呈现出的渴望,却教她羞愧地骂不出口,
因为自结婚以来,她做尽所有媳妇与妻子该做的事,但却一再逃避夫妻闾理该履行的亲密义务。
也许她在雷父及雷母心中已是个好媳妇,但对他而言,她绝不是一个好妻子。
“你可以不相信,但也可以选择要留我在家里,还是让我出去找其他女人。”他像是在威胁。
虽然是威胁,但他让她有选择的机会?白钤蓝满眼惊奇地看他。
他是不是真的变了?是不是真的愿意接受她当他的妻子了?
“现在,你是要躺下,还是要我出去?”雷法厉再次给她选择权。
她是不是该给自己一次机会相信他?白钤蓝咬唇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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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犹豫对雷法厉来说是一种煎熬。无法再忍下去,他倏身站起,想冲回房冲
冷水澡,褪去一身炽焰欲火。
但误以为他是想出去找其他女人,白钤蓝涨红脸,急伸出手扯住他的衣角。
“我……”她赌上自己的心,想留下他。
顿地,一阵惊喜明显进驻他的眼。
避开他乍亮黑眸,白铃蓝躺下身子别过头。
“你放心,我绝不会再伤害你,我会让你主动接受我。”蹲下身子,雷法厉扳过她的脸,在她唇上烙下一吻。
“你真的变了吗?”他的保证,动摇了钤蓝对他筑起的心防。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变了,但我知道我有在试。”他试着想让两人日子能过得轻松点。
“我不能沾酒。”他定眼看她,突然说道。
不明白他话中意思,白铃蓝拧眉看他。
“我不是会强暴女人的男人,但沾了酒,不管是对是错,我都会硬撑到底。”
他突然的解释,教白钤蓝一时问不知该作何反应。
“我不想拿酒当藉口,但自少年时代起,我就不曾沾酒了,就连我们的婚礼上,我也一直是以茶代酒,避不过的,就由老四法言替我挡。”
他吻上钤蓝因傻愣而微启的唇,也悄悄将她细嫩柔荑,带往自己胯间窜动昂扬的硬物,轻轻摩蹭起来。柔软的抚触,教他一再深吐气息。
钤蓝让他的话一再引去注意力,而没发觉手中触摸的灼热,是他的傲挺男性。
“那夜是法斯他们三人,让我抱着酒瓶不放的。”在胯问激动得到短暂抚慰之时,他不忘将三名多事的兄弟扯出来。
“我知道他们是一片好意,想缓和我当时的心情,但没想到我却……真的对不起。”
他可以不说明不解释,不管她心里想法如何,但现在,他选择为自己当时的言行解释,想减少钤蓝心底对他的不满与恨意,而他也真的办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