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知道了,你这是存心让我心疼!”皌连景袤的手掌的温热透过柔软光滑的衣料,在他敏感的肌肤上炙烤着,摩擦在他腰上的手,慢慢向下摸去。
“嗯……”夏轻尘本能地挺了挺身子。
似是安抚又似是惩罚,皌连景袤一把握住他狭窄紧致的臀…瓣,霸道地抱起,然后放倒在马车里。
“啊……”夏轻尘惊喘一声,看着他慢慢欺身上来“唔嗯……”
“轻尘……”皌连景袤的嗓音开始沙哑起来。
“不要……”
“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不……不是……是因为,我累了……”夏轻尘红着脸说“昨天就很累,今天又逛了一天……”
“好吧……”想想自己昨晚做过的事,皌连景袤于心不忍地叹了口气,抚摸着他的脑袋,抱着他躺下“今晚跟我回宫去,等你睡够了,我再好好清算你今晚让我受的惊吓。”
“怎么那样……唔——”
“嗯……”皌连景袤满意地让他躺在自己怀里,哄他睡去。
马车由萧允和张之敏随行保护着,绕过城中的街道,往皇城走去。
眼看着到了钟鼓楼,前方不远处慢慢忽然过来一队人马,金色红底的铠甲是宫中神策军的装扮。
“来者何人?”
“属下参见萧统领。”领头的带着人当街行礼“我等是今夜当值的侍卫,接到命令,出宫听候统领调遣。”
“我派断羽去领兵,他人呢?”
“回统领,断羽校尉让我等先来,自己往北宫门调兵去了。”
“你们看起来眼生,是哪一门的侍卫?”萧允警惕而狐疑地看着他们。
“回统领,属下是西宫门的侍卫。”那侍卫队长掏出一块铜牌呈上“这是属下收到的军令牌。”
“嗯?”萧允伸手去接。不料就在接触的一瞬间,眼角余光瞥见刀芒一闪,反手一掌打在来人腕上,眨眼宝剑出鞘。
“不好!”
说时迟那时快,面前所谓神策军突然拔出刀剑,攻向马车。
“保护主上!”
萧允与张之敏挡在马车前后,随行侍卫纷纷亮出兵器,死死护住四周。瞬间兵戎相接,火花迸射。
马车内,夏轻尘刚刚入睡便被惊醒,猛地起身发现自己昨夜竟忘带兵器。此时只见皌连景袤手一握自己腰上带钩,慢慢一抽,从腰带里抽出一把贴身的软剑来。
“啊……”
“别怕”皌连景袤安抚似的搂了搂他“我会保护你。”
说着,他冲着怀里微微一笑,凝神关注起车外的动静来。
“哪来的逆贼,活得不耐烦了!”张之敏掌功金针齐发,挡住蜂拥而上的人群。
本以为只是普通刺客,一交手,方觉对手实力不输宫中侍卫。单打独斗,自己绝不落下风,奈何身后有所顾及,情势是敌众我寡,一时竟战得难分难解。
而车头萧允,情势所逼,无暇顾及活口,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无奈却也是寡不敌众,一人难以顾全四周。
就在混战之中,皌连景袤握剑的手突然一紧,不等夏轻尘发问,一把托起他的身子向外一跃。与此同时,一名覆面刺客从天而降,一剑刺穿马车顶棚,用力一旋,马车顿时四分五裂。
“啊……”
“轻尘!”
皌连景袤抱着他在地上一滚,站了起来,迎面冷冷剑意也逼命眼前。
“喝——”
他一把将夏轻尘扯到身后,护着他向后一仰,避过迎面一剑。手上软剑转身一刺,拆开那覆面刺客第一招。那覆面人见一刺不中,回身一掌,直朝夏轻尘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