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云侯的扇子到底有什么猫腻?
答对赏尘尘香吻一个……
答错赏萧允臭脚丫一下子。(大家有没发现萧宝宝很喜欢T人?)
萧允说:做男人,就是要腰好,腿好! 囧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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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轻尘亲手杀了夏云侯之后,连清点账本的时间都等不下去,就匆匆带着不能言语的重居正踏上了回京的路途。
一路上,他昏昏沉沉地盖着被子,随着前行的马车左右摇晃。高烧让他的四肢百骸酸痛得像是跑完了五千米的第二天。他蹙着眉头,抿紧了嘴唇忍耐着。
“唉……想叫就叫吧。这儿没别人。”阮洵修长的手指拨着他垂在额前的发,然而夏轻尘依旧抿着嘴没有出声。
“还是主上圣明,让我来接应你。你怎么就这么沉不住气,多等几天又有何妨?你心里想救他们,他们却像看好戏一样看着你被处死。就像重居正,一心为民请命,死了却被他想救的百姓吃光了尸体。要不是夏云侯私心作祟,偷梁换柱,你现在要向谁去讨这个证人?别人的性命永远都是别人的性命。这种是非不分的愚众,多死几个,少死几个,又有何妨?”
“洵……”夏轻尘有气无力地开口“民不教,自有律法裁判量刑。自私不是一种错。”
“你呀你,小小年纪,哪来这么多老气横秋的大道理。”阮洵在一旁的水桶里绞了冰凉的布巾敷在他滚烫的额头上“这都是司马相爷那一套老掉牙的观念,你听他的,早晚变得和他一样。”
“我真想快点和他一样,甚至超过他亚相的职位,当上正一品的丞相。”
“我的傻弟弟,你当不上丞相。你可知亚相一职的由来?”
“不知道……”
“朝中原本就没有亚相,只有一个丞相。只是那丞相的位置,一直属于另一个人。那个人已经不在了,户册的记载他是死了。但江湖上的人都知道,他其实是走了,还拐走了主上的长兄,就是先帝。但他是一个了不起的人,主上一直希望能够寻他回来,所以才特设了亚相这个官职,将真正的丞相职位留着等他回来。”
“那司马大人……不是很委屈?”
“他委屈?他才不委屈。”阮洵笑道“他盼着丞相回来还来不及。因为丞相若回来,先帝也会一起回来。他是先帝的伴读,就和萧允他们一样,只忠于自己主子。你别看他公正勤勉、心系天下,其实他是想护着这江山周全,等他的主子回来接呢。所以,你还是别想着往上爬了,趁着现在主上对你宠爱有加,早些向他讨一块封地,回家去做个真正的士族。”
“回家?是回封地,离开京城……”
“当然。趁着主上还喜欢你,为自己铺好后路。他日失宠了,也不至落魄街头。”
“我不是出卖色相的婊…子!”
“我知道你不是。可别人信吗?不了解你的人,他们见不到你的努力与辛苦,理所应当地认为你是轻而易举地高中了状元。你这样为了他拼命,可想过他将来若是厌倦了你,你的付出就没有了价值?”
“他不会……”
“无情最是帝王家。他若真心爱你,为何不像先帝那样,带着你远走高飞?他舍不下这个龙位,便不是一心一意地待你。”
“一心……一意……”夏轻尘看着搁在手边,夏云侯先前掉在地上的那把扇子,白色云母的扇面上,一树花繁之下,两只蝴蝶翩然飞过“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
“跟我回汴州老家吧,朝廷不适合你。”阮洵拍了拍他的手背。
“我不想回去……”
“怎么了?汴州不也是你的家乡么,你不想回家?”
“我……不想。一个家,就是要有人等着你回去,汴州已经没有人等着我了。我回去什么也没有。没有权力,就没有能力保护自己;有权力,才能保护自己在乎的人。我不想再被人欺负,也不想再过苦日子……”
“唉……”阮洵无奈地叹了口气,伸手摸摸他敷着布巾的额头“睡吧,睡醒就到京城了。”
钦差的队伍在官道上缓缓前行。夏轻尘的马车后,是重居正的马车,再后面,跟着翠娘。她和两名武卫在劫杀中逃脱,阮洵带着士兵攻进初夏城之后的一天,他们才归队。马车前方,张之敏和萧允骑在马上开道,后者的脸上,疲惫中带着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