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点小心眼,
实际上是在报复刚才这小家伙被一群姨娘围着的仇。
谢乐和满脸不赞成:“主子,您没喂过兔子您不知道,但是我知道的!兔子养起来可太臭了,不能放屋里,我瞧着院子里还算宽敞,不如直接丢院子里?”
祁时鸣的兔子脸直接就鼓起来了。
他超生气。
这个人凭什么说他臭!
他是一个爱干净的兔子好吗?
还丢院子里,这人自己怎么不住在院子里?!
啊呸呸呸呸呸呸!
谢司珩抱着兔子,双手微微用力,因为感觉这只气性挺大的小姨娘似乎想冲过去跟谢乐和打一架。
好不容易控制住,谢司珩淡淡地摇头道:“不必,拎个笼子放在我房间就可以。”
主子都这么吩咐了,谢乐和只能照办。
人走远了。
祁时鸣咕咕咕的叫。
在骂人。
“嗯?怎么?披着兔子皮的鸽子?”谢司珩饶有兴致,他嘴角掀起一抹不太明显的弧度,他道:“怎么?在骂我?”
咕咕咕的声音戛然而止。
如今只剩下两只又长又白的耳朵在轻轻颤抖。
哦,还有个滚圆滚圆的尾巴。
如今蜷缩成一团,看起来更像是一团棉花了。
谢司珩继续吓唬他。
“你以为你变成了兽型,就没人能听懂你说的话了吗?”
祁时鸣一脸惊恐。
居然能听懂吗?
为了避免真的被做成红烧兔子,他立马朝着男人的手心扒拉过去,用软乎乎的脑袋使劲蹭。
还试探地说一句:“歪?你不生气了对吧?”
男人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眼睛半睁半闭,浅浅地看。
那漆黑的眸子里,瞳孔是若隐若现的金色。说不出的好看。
这个狗东西,不管在哪个位面,都像只花枝招展的孔雀。
抬头便是优越的唇形,高挺的鼻梁宛若不见顶的山峰,哪怕是从下往上看,也让人觉得像是神明不可高攀。
“继续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