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晚上如约而至,白浅夏提前半小时到了俱乐部,离约定的六点还有五分钟后的时候按照要求利落脱衣服然后跪在玄关处。
六点钟,门把准时转动,扬琛推门而进,白浅夏视线水平看过去,扬琛手里还拿着一个电脑包。
果真是那么忙碌吗?她是不是有些不善解人意了?
"主人。"
扬琛闻言一顿,视线确实在玄关处搜寻着什么,巧了,随手拿过那根皮带来。
应该是她带来的,装饰用的,但也分谁用。
一折二,二折四之后,冷声开口,"伸手。"
白浅夏很明显的一愣被他捕捉到了,对方正纠结是伸出哪只手的时候,他善解人意地开口,"伸右手。"
右手高高举过头顶,摊开掌心的那一刻,"啪"一声,皮带狠狠落了下来,钝痛与灼烧感在掌心开始蔓延,白浅夏不解地看向他,随即突然想到调教师的惩罚可以是没有缘由时,迅速低下头别开眼神。
皮带勾住下巴,缓缓往上抬,扬琛站得极近,最后白浅夏近乎于仰视后,看到了熟悉的眼罩,"叫我先生,主人是你不配叫的。"
瞬间,白浅夏感觉右手心的灼热蔓延到了脸上,因为羞愧或者是耻辱而变得通红且灼热。
她想做一只母狗都没有资格吗?
她很想问为什么,但是却被一句冷冷的"记住了吗?"给堵了回去。
扬琛注意到她眼眶里分明泛着泪花了,但还是没有丝毫动容,扔掉那根皮带朝调教师里面走去,坐在一个矮小的沙发上,安置好长腿后,招呼白浅夏,"爬过来。"
白浅夏心底荡漾着多种情绪,爬行的路上有泪水落在地毯上,一种说不出来的难堪与屈辱,在对方冰冷的视线当中,她到达了目的地。
"靠近我。"
"用爬的姿势,撑好。"
对方不断下达指令,白浅夏一一依言照做之后,就感觉有一个硬硬的、冷冰冰的东西被放到了自己的背上,应该是他刚刚带来的电脑。
真的这么忙吗?
"撑好,要是掉了,我让你永生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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